许纯良点了点头:“也不仅仅是为了他,你是我老大哥,学东是我徒弟,于情于理我都不能置身事外。”
傅国民道:“谢谢你的关心,可你毕竟不是当事人,你不可能体会到我的痛苦。”
许纯良道:“我能理解,换成是任何人都不会咽下这口气。”
傅国民道:“我还是很欣慰能听到你说出这句话的。”
许纯良道:“傅哥,我来见你,不是想为任何人说话,只是想搞清楚几件事。”
“你说。”
“方不方便透露你想要一个怎样的结果?”
傅国民道:“我要让所有伤害我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许纯良道:“恕我直言,就算你不做任何妥协,当初和这件事相关的医护人员最多也就是被降职处分,走正规司法程序,你也只能得到规定范围内的赔偿。”
傅国民道:“纯良,你终究还是站在他们的一边,你是为他们说情的。”
许纯良想解释自己并非是为任何人说情,而是想劝他理智对待问题。
傅国民制止了他:“你听我说完,我绝不是在做意气之争,我非常清楚我要干什么,我不会针对某几个医护人员,我针对的是长兴医院,任何人都清楚,是长兴医院造成了我家的悲剧,我没想从长兴获得什么天价赔偿,但是我可以让长兴医院付出深重的损失,长兴医院当时的管理者是顾厚义,他应当承担主要责任,我要让他和那几个直接当事人身败名裂。”
许纯良近距离感受到了傅国民发自肺腑的仇恨,他对此无话可说,傅国民的确在这一事件中承受了太大的伤害。
傅国民道:“我知道你为顾厚义说情的原因,顾厚义现在是长善医院的院长,你是长善医院的大股东,你们之间关系一直良好。”
许纯良点了点头。
傅国民道:“你担心我对他的报复会影响到你自身的利益。”
许纯良道:“傅哥,我没有考虑到自身的利益,任何有理智的人都清楚,长善医院和这件事扯不上任何的关系。我也不瞒你,来此之前,我遇到了顾院,他对当年的事情深感内疚,他愿意向你当面道歉。”
傅国民冷笑道:“道歉就完了?道歉能弥补我们一家缺失十七年的亲情?道歉就能让我儿子失去的肾脏长出来?我要他公开道歉,我要他身败名裂!”
许纯良心中暗叹,杀人不过头点地,如果傅国民坚持这样干,顾厚义积累大半生的清誉毁于一旦,更麻烦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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