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成为千夫所指,对年逾花甲的顾厚义来说打击未免太大了。
许纯良谨慎地问道:“傅哥,有没有想过这样你能得到什么?”
傅国民道:“我要一个公道。”
许纯良道:“傅哥,顾院目前负责木兰集团投资新医院的项目,木兰集团方面得悉此事,愿意为顾厚义给予五百万抚慰金。”
傅国民望着许纯良的目光转冷。
许纯良道:“傅哥,没有别的意思,他们只是希望你收回让顾院公开道歉的要求,顾院也承诺愿意亲自向你和全家道歉。”
傅国民道:“五百万的确不少,但是比起我一家所蒙受的痛苦,比起我儿子失去的童年和肾脏来说实在是微不足道,许纯良,我明白的告诉你,别说五百万,就算是五千万,五个亿摆在我面前,都改变不了我的想法,我一定要个说法,我也一定会让顾厚义那帮人身败名裂。”
许纯良心中一阵发冷,他不明白傅国民为何盯上了顾厚义,五百万已经不少了,就算打官司,长兴医院最终赔付金额也不会超过这个数目,而他们给出五百万,只是想傅国民对顾厚义手下留情,他抓住一个已经退休的院长穷追猛打也没有任何意义。
服务员开始上菜,许纯良却已经没有了下筷的兴趣。
傅国民毫不客气地对他说:“你以后还是不要来找我了,我的事情和你无关,家庭是我的底线,我不会给任何人面子。”
许纯良还是做出了最后一次努力:“傅哥,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影响扩大之后会产生怎样的后果?有没有想过学东的感受?”
傅国民透过砂锅蒸腾的热气望着对面的许纯良:“你没生过孩子,你不知道什么叫血脉亲情,没有什么感情能够凌驾于血缘之上,我承认我对学东有感情,毕竟养育了十七年,可当我知道小鹏才是我的亲生子,我所有的感情都转移到了他的身上,我欠他的,我不欠学东,他是别人的儿子!”
许纯良无言以对,他不相信傅国民的话,傅国民明显被仇恨左右,他的理智只是表面现象。
许纯良道:“傅哥,这件事还有没有可能和平解决?”
傅国民摇了摇头:“没有!”
事态继续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省台已经派出专门的报道组前往东州进行采访报道,而且这次是和央视《聚焦》栏目合作。
傅国民当初从东州文旅局下马,就是因为央视的《聚焦》栏目让他栽了跟头,在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据说这次是傅国民主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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