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从她细嫩的手指和时不时引经据典的谈吐中能够看出,在嫁人之前她应当是一位不通世故的富家小姐。
值得注意的是,与通常的波兰难民不同,他们租住的房子虽然不算豪华,但也是当地条件不错的一间公寓。这说明他们在来到不列颠时,应当随身携带了一定积蓄。
据附近邻居供述:
科瓦尔奇克先生是一个较为阴沉、压抑的人,平时与教区其他居民交流不多。由于英语不流利,他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找不到工作。后来经热心邻居介绍,才在码头找到了一份短期搬运工的工作,等到英语熟练一些后,也曾经帮一家当地杂货店做过跑腿的业务。
不过这两份工作持续的时间都不长,科瓦尔奇克先生由于不擅长与人相处,很快便被雇主辞退了。在那之后,科瓦尔奇克先生把自己关在家里沉寂了很长一段时间,他们的家门中也时常在半夜爆发争吵。
据当地听不懂波兰语却热衷推理的居民推测,夫妻之间吵架多半还是为了收入的问题。而事实也印证了这一点。没过多久,人们便发现,科瓦尔奇克夫人为了生计开始从事洗衣妇的工作,身上的衣服也从上好的天鹅绒裙子换成了朴素耐穿的威尔士法兰绒围裙。
而到了大概十一月的时候,教区居民发现科瓦尔奇克夫人的装束又变回了从前的贵妇风,脸上的妆容也越来越精致了。与之相应的,是科瓦尔奇克家中传来的更剧烈的争吵以及孩子们连夜的哭闹。
虽然八卦的教区居民没有任何证据,但是他们全都向我们的探员拍着胸脯打包票,他们说科瓦尔奇克夫人,那个名叫阿格涅什卡的女人,她之所以能够如此快的富裕起来是因为从事了某项不道德的工作。
而在又一次的剧烈争吵后,每晚都听着波兰夫妇争吵声助眠的教区居民透过脏兮兮的窗户玻璃看见科瓦尔奇克先生在一个雨夜摔门而出。从那以后,一连几天都没有见到他。
而等到他再次出现在教区街头时,他的气质变得比从前更可怕了。他叩开了自家房门,将一个小袋子递给了待在家里的两个孩子,还亲吻了他们的额头,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而在那以后,就再也没人见到过他了。
亚瑟看到这里,忍不住摇了摇头:“又是这种故事。或许是见得太多,我看的都有些麻木了。”
菲尔德点燃烟斗在亚瑟身边坐下:“长官,说实话,我也一样。不得不承认,您从前说:‘在苏格兰场干得久了,心是会变硬的’。这一点,您说对了。”
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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