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惊吓的史密斯先生则赶忙推脱,他告诉达博斯基自己是一个有家有室的正派绅士,不能做对不起家人的事情,并严肃的告诫达博斯基应当谨记上帝的教导,戒掉那些不正派的生活习惯。语罢,史密斯先生便拿着达博斯基给他的金币请他喝了一顿酒,两人相谈到了深夜。
亚瑟看到这里,禁不住眼睛一眯:“前面还说达博斯基的英语很糟,后面又是相谈到深夜。史密斯先生的供词很值得回味啊!”
菲尔德抽了口烟:“这也是人之常情嘛。史密斯先生总不能说自己拿着达博斯基给的金币大玩特玩了一顿吧?我们之后也询问了史密斯夫人,这位夫人告诉我们,他的丈夫确实有一天半夜带着一笔意外之财回家,但不是一畿尼,而是十先令。只要他在关键部位没有隐瞒就行,至于破坏他人家庭和谐,我们没必要去做这个事。”
亚瑟笑了笑,靠在椅子上开口道:“查尔斯,在苏格兰场干了这么久,你的心不止没有变硬,反而变得柔软了。就是柔软的部分不太对劲?”
菲尔德敬了个礼打趣道:“都是您指导有方,长官。我也是刚刚从仲马先生那里听说了您的苏格兰场换算方法,我只不过是在此基础上略微改进,一畿尼等于十先令我觉得还算合情合理。”
亚瑟合上第二份档案,开口道:“你的那份我放伱床头柜子里,真相就埋藏在第二个抽屉。另外我也得说一句,这只是第一层的真相,由于我的整容手术太过成功,所以我估计很快就会有人给咱们揭晓第二层信息。”
菲尔德听到这儿,笑容简直是止不住的往外溢:“长官,大伙儿都说跟您干一年的收获顶得上自己单打独斗十年的,我果然还是得向您多学习。”
“这钱可不是那么好赚的。”亚瑟指着自己眼角的针线道:“虽然我不介意为大伙儿牺牲一下,但是不能总放我的血吧?”
菲尔德正声道:“当然,长官!我一准把那群王八蛋绞死在绞刑架上,最不济也得给您拉几个喽啰祭旗。”
亚瑟微微点头,他正准备审阅第三份文件,岂料第三份文件上除了一个名字以外什么都没填。
“这是怎么回事?”
菲尔德赶忙解释道:“第三个犯人的情况稍微有点复杂,他搬到伦敦的时间不长,而且一直都是深居简出的,平时也不和附近的居民打交道,通常都是和其他波兰流亡者混在一起。所以我们从教区了解到关于他的信息非常稀少,附近的居民除了觉得他是个怪人之外,对他普遍也没什么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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