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吴家上下所有各房的女眷,并没有因此生出嫉恨的心思。
因为她们都知道,这是家主给女儿准备的嫁妆,也不是家主给女儿准备的嫁妆。
那其实是投效的政治献金。
她们哪一房不会从中获得丰厚的回报?
大户人家的女子,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她们只嫉恨眉真有这个福气,尤其是自家女儿不比眉真的美貌逊色几分的人家。
在此期间,杨沅等到了从恭州送来的一封信。
信是恭州富绅林凭扬写给姐夫吴渊的。
但这信是信中信,里边另有一层信封,却是刘锜写给杨沅的。
吴渊拆开第一道信封,不敢怠慢,立即就把信给杨沅送了过去。
“夔州路顺利易主了啊,好,很好!”
杨沅斜倚在榻上,看着书信,笑吟吟地道。
梵清坐在榻上,为杨沅揉捏着大腿。
此时,她一成不变的青袍换成了雪绸的裳裙,月牙白的珍珠系带。
虽然依旧素淡,清汤寡水的打扮却已不再,此时宛如温润玉人。
杨沅拿信的手只是稍稍动了一下,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欠屁股,迅速挪开了一些。
她怕死了杨沅不分时间不分场合的撩拨。
她脸儿嫩,打死也做不到在别人面前接受和杨沅有太过亲热的举动。
李师师正在沏茶,看到梵清受惊的样子,不禁失笑。
她嗔怪地白了杨沅一眼,道:“好啦,你别老欺负幼瑶妹妹,慢慢来。”
梵清暗暗撇了撇嘴,她才不信这个美的不像话,风情也说不出迷人的狐狸精呢。
她能觉察到,这个坏女人才不是在帮她,而是总想拉她入伙,要一起做羞羞的事情。
就数她最坏了,比沅哥哥更坏!
沅哥哥,是杨沅在欺负她的时候让她叫的。
现在,哪怕是在她自己心里想事情,这不也叫的很流畅了么?
杨沅哈哈一笑,眯起眼睛想了想,道:“师师,你和鹿溪她们一起离开临安的。
为了来此讲学,你是轻车快马而来。不过按时间算,她们的车队这几天也该到了吧?”
师师道:“估摸着还得三五天,如果明天后就到,鹿溪会派人先来告诉你的。”
杨沅点点头:“三五天……”
师师风情万种地乜了他一眼,道:“怎么,你又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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