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眉心,因着力竭,失了准头,射中了他的心肺后,一命归西。
朱老爷虽当时无性命之忧,可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本就有病在身,受伤后身体更是糟糕透顶,应撑着回到宥城家中。
虽说已将赵西山等人诛杀,但他怕走漏风声连累家里的人,便在回城之前遣散了孙泉一干人。
孙泉拿着不菲的银钱到处吃玩乐,才过半年就因着轻信他人,被骗了个精光,只得打零工度日。
手头稍微宽裕点,赶上了朱老爷的冥诞,他在世的时候待自己不薄,现在过得不如意,便怀念当年大方的主子,他不敢回宥城,只得来偷偷祭拜。
一边上山一边喝着酒,一斤酒下肚,见到了徐昭环就来了气,又被朱之允对她的维护之情刺激到,借着酒劲脱口而出,将当年的事抖搂了出来。
徐昭环听完此事,当场呆住,不知作何言语。
朱之允担心地上前,蹲在她面前,刚要握住她的手,还不待碰到,徐昭环就原地蹦了起来,不住后退:“你要做什么?你也要灭我口吗?”
朱之允一怔,痛心到极点:“昭环,咱们相处这么久了,我对你的心如何,难道还不够明显?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徐昭环手足无措,无所适从,惶惶原地转了两圈,言语错乱:“对不住,对不住,我误会你了。”
朱之允正要上前,她忽地歪头打量他:“可你们朱家为什么要如此黑心?”
朱之允无言以对,惭愧地低下头。
“他杀了人,我要送他去见官,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不能让西山死得不明不白!”徐昭环蹲下去拉扯孙泉,他被点了穴道不能动,本就人高马大,徐昭环哪里拉得动?
见他们两人失了理智的模样,孙泉只觉得解气哈哈大笑着,徐昭环还在试图拖他往外走,朱之允已经大步上前,手刀劈下,直击孙泉的后脑勺,他当场昏死过去。
徐昭环像是发了疯,厉声喝道:“你动手做什么?你是要杀他灭口吗?我不是说要带他见官,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动手!”
她挥舞着手臂,想要拼命的架势,朱之允心如刀锉,似是被万箭穿心,心里疼得说不出话来,他缓缓蹲下,承受着徐昭环的巴掌和捶打,不顾她死命反抗将她搂在怀中,忍着手腕处的剧痛紧紧箍住。
“他没死,我没杀人,昭环,是我,是我啊,我是你夫君,我是你夫君啊!”朱之允颤声说着,希望能唤回她的理智。
徐昭环大口地喘着气,想要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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