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二人身上转了转,不死心地冷哼:“你们两口子,一个明着坏,一个暗着阴,真不愧是一家人!”
朱之允抬手就扇了他一个嘴巴:“管好你的嘴!再让我听到一个不好的字我就抽烂你的嘴!”
孙泉哈哈大笑:“你现在八成想把我打成哑巴吧?可惜了,允娃子,你的夫人刚才已经听到了,现在才想灭口,是不是为时已晚?要不,你把她也一并弄死,这样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朱之允抬手就是一掌,徐昭环怕他真的把孙泉打出个好歹,忙去拦,朱之允到了一半的手在触到她手臂之前,堪堪停住,力道收不住,只得生生转个弯,冲向了地面,手腕咔嚓一声,像是错位了。
徐昭环望过来,呆了一瞬,紧接着扭头不再看他,焦急问孙泉刚才说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朱之允手腕很疼很疼,但再疼,也比不过徐昭环越过他去追问赵西山的事,让他的心,疼得最厉害。
孙泉示威地看向朱之允一眼,讥讽道:“你以前定亲的那个夫婿,赵西山,抓住了老爷的把柄,不弄死他,整个朱家都要受牵连,老爷也是逼不得已,才命我除掉他的,我出手干脆,赵西山嘴皮子厉害,身上却没半点功夫,我一刀,就了结了他。只不过他也不是什么善茬,手底下有个人武艺高强,伤了老爷心肺,虽当场没毙命,也没拖很久,过完年就去了。”
徐昭环像是听见了又像是没听见,朱之允见她的神情,试图去阻拦孙泉,却被她拦住,声音明明弱得像是用气说出来,轻得像烟:“让他说,别瞒着我,事到如今,你也瞒不住。”
一年多以前,朱老爷带着手下去了边城,其中孙泉为首,他们同当地一药商商议着,在边城的河里下点药,不足以致命,让城里人以为是一场时疫,这时候药商手里有对症的药,定能一举成名,重新夺回边城的声势,而朱家,也能在这件事中发一笔大财。
赵西山早就派人盯住他们,跟随而去的人被朱家发现,险些被灭口,其中一人逃了出来,事无巨细禀告给了正在边城出公干的赵西山,不待去府衙报官,就被朱老爷带人围了起来。
手下几人拼命突围,奈何朱家和当地药商带的人太多,殊死搏斗也难掩颓势,孙泉趁着赵西山被逼到角落里,指派了两个手下引开挡在身前的人,他冲了上去,一刀砍在他的脖颈处,赵西山当场殒命。
此时一个活人都不能放走,赵西山的随从几乎没有反抗之力,被众人围剿,最后一人武艺颇高,临死之际,抬手射出一记飞刀,直奔朱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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