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志,也就是商标,店铺门前要有醒目的标志。出售的每匹布的布头也要印上这商标,当然,店铺门前的商标要大,布头上印的商标有瓜子粒大小即可,这商标一时想不好,也不要急,多设计几个再定夺。要让人看了就记得住,一旦定下就不能更改,不要过两年又换个标志,那是愚蠢的——
那册时文集子也选评已定,只待刊刻印刷了。这将是翰社书局刻印的第一本书,松江之事大致已了。张原与大兄张岱、三兄张萼要去南京国子监就读,他们是端午节后从山yīn启程的,这都已经五月底了,在苏州还要耽搁几天,所以必须抓紧上路,宗翼善随张原去南京,张原在南京读书,他就去帮助焦太史整理藏书楼书目,宗翼善的父母暂时留在青浦,待张原年底归绍兴时,宗翼善再把双亲接去,青浦离华亭太近,宗翼善不大放心,还是想让父母在山yīn安家——
张原以白银五十两酬谢柳敬亭,柳敬亭却只肯要二十两,只当是张原这些日请他说书,每日酬金一两银子,张原也就作罢,二十八日一早送柳敬亭和随shì小僮上船回杭州,相约下次杭州再会——
傍晚,张原兄弟三人收拾好行装,准备明日一早启程,张岱问张原:“介子,要不要派人去东佘山告知陈眉公一声,就说我等明日启程,若眉公女弟子王微姑要与我们同行,就请明日一早来青浦,如何?”
张萼忙问:“什么女弟子?”
张岱笑道:“就是上次在西湖月夜遇到的那个似狐似鬼又似仙的女郎,却是陈眉公的女弟子——”
张萼暴跳起来,嚷道:“好哇,张宗子、张介子,你二人瞒得我好苦,这哪里是兄弟,简直恶劣!”
张原笑道:“这怨得谁来,是你自己不肯与我们一道去访陈眉公——”
张萼道:“那你们一回来也应该立即告诉我嘛,竟然瞒到现在,可恼!可恨!”
张岱道:“不是紧接着就去华亭了吗,谁耐烦在那当口和你说这些。”
张萼白眼向天道:“罢了,兄弟也是靠不住的,见sè忘义——”埋怨了一阵,却又道:“大兄,快把那日之事与我仔细说说,竟有这等艳遇,真是巧极,那日我追到岳王坟摔了一跤,爬起来看时,就已踪影不见,真以为是鬼。”
张岱便将那日去东佘山拜访陈眉公,介子与陈眉公、王微姑分别对弈之事说了,张萼连叫:“妙极,妙极,原来那女郎并非良家,那正好勾搭。”又大发感慨道:“这世间美女都藏在深宅大院,我等想看一眼都难,天教有这一等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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