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就要你们自己遮自己眼睛, 有点傻吧……”意老师咕哝了一句。
话是这么说, 但林三酒的手才一放在眼睛上,立刻就体会到了了不对劲——她的眼皮上好像不知何时被涂了胶水一样, 手刚放上去就拿不开了,将视野遮盖得死死的;两个胳膊肘似乎有了自己的主意,腾地一下分向两侧,高高地抬进了空气里。
皮娜倒吸了一口气的时候,林三酒也明白了:她,以及潘翠,此刻的动作姿态,肯定与哑剧演员一模一样。
不仅是“该做的”动作与哑剧演员一模一样;她很快就意识到了,哑剧演员刚才没有做的动作,比如说跑跳转身、发动进化能力等等,她此刻也一样做不出来。
“他……他果然放下手了,”
在一片漆黑里,皮娜谨慎的报告声响了起来——“他比了个一,应该是在叫我注意……”
林三酒真想问一句“他让你注意什么”,但是哑剧演员既然刚才没有张嘴,她此刻自然也什么都问不出来。
”噢,他不让我说——”
这半句话好像被人突兀地切断了似的,皮娜奇异地陷入了沉默。
果然,哑剧演员不会任皮娜一直说话而不拦着她;否则的话,就没有让另两人遮眼的意义了。
在皮娜安静下来以后,不管林三酒如何全神贯注地去听,小巷里依旧只有轻风吹动晾晒衣物的声音,以及哑剧演员动作时,衣料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或许是直觉,或许是想象,但哪怕林三酒看不见,也总感觉到哑剧演员占据了皮娜的所有精神——他在干什么?
在漫长的数分钟以后,皮娜终于又发出了声音。
“啊?”她听上去比刚才还茫然,“你是要我去那边?”
去哪?
林三酒无声的质问,好像也被皮娜听见了,她继续解释道:“他指着旁边那一栋楼,好像是让我过去……我先过去,一会儿你们喊我。噢,他比了个二!他应该在叫你了,潘翠!”
林三酒仍然纹丝也不能动;但是她的皮肤、汗毛和耳朵,都捕捉到了身旁潘翠的动作——潘翠走路时激起的空气流动,衣服的摩擦声,都表示潘翠已经过去了。
这一次,潘翠也在片刻的沉默之后,被哑剧演员给指派去了另一个地方,似乎与皮娜不在一处。
等终于轮到林三酒的时候,她带着几分如释重负地,让天光重新照亮了她的视野;不知何时从告示牌后转出来的哑剧演员,一张微笑的面庞硕大地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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