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郭仁的家中目前尚没有发现可疑的线索。”
孙进勇看了眼陆迁手中那本不薄不厚的簿册,脸上的神情很是不满,“怎么搞的,郭仁暂且不提,难道那高言的书房里就没有什么他自己写的手稿不成?”
陆迁为难地答道:“大人,高言的书房中根本找不到他自己写的手稿,只有藏书和公文。弟兄们查看过了,里面并没有标记或夹带着什么东西。要不是卑职的运气还算不错,恐怕我们连这本簿册都找不到。”
“怎么可能会有文官不在家中存放一些自己写的手稿?”孙进勇严肃地问道,“他家中的下人怎么说,难道凶手潜入高言的书房却没被任何人发现吗?”
“这……大人,昨夜确实没有人发现异常,会不会是被某些人提前弄走了,或者盗走手稿的人身手极高?”
“你先下去吧,不管怎样,那些高府的亲眷和家仆还得接着审,最好用上些隔离审讯的手段,以免有内鬼串供,郭仁的亲友也得调查问讯一遍,看看他们有没有发觉什么异常。我先看看这本簿册吧,阿平,高府的人不少,审起来颇费功夫,你带一些人去帮陆迁。”
陆迁和赵平领命退下,石承看了看二人的背影,问道:“孙大人,不知道在下能否一同观看?”
在得到了孙进勇的同意后,石承走到了孙进勇旁边,随着孙进勇的翻看,簿册中的内容也逐页展现在了二人的眼前。
簿册中确实是类似于日记的内容,魏国的附属国用的都是和魏国一样的年号,因此当石承看到第一篇日记的开头时也不难看出日记开始的日期是在大约一年多以前。
一开始的篇章里记得都是一些生活和官场上的琐事,翻过了三十多篇日记后,石承和孙进勇才看到了他们想要看的章节。
“建安十四年五月廿八,阴:
今日叫下人从大魏商号那里购了些茶,味道很美,可惜府中用度有限,余下的还是留给阿琴吧。”
“建安十四年五月廿九,阴:
王城来的客人怎的这般奇怪,黑袍裹身,但却是推脱不得,且听他明日说些什么吧。”
看到这里,石承便知是那个安先生出现了,连忙打起了精神往下看。
“建安十四年五月三十,晴:
这姓安的怎能提出这般要求!我高言自问也是圣贤门徒,如何能行此等伤天害理之事!然而此人却是刘吉清遣来的人,我当如何是好?”
“刘吉清?”孙进勇惊道:“户部左侍郎,怎么会是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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