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了高言府上,由于石承三人的身份还比较敏感,最终吴能和铁面被几名卫士给送回了客栈,只有石承一人跟着孙进勇来到了高府。
官府的人很快就接管了现场,前来勘察的人有不少都是高言的下属,此时看到高言的死状,一个个都被吓得面如土色。
县衙的仵作看着孙进勇那张有些可怕的脸,小心翼翼地报告道:“大人,从现场的痕迹和尸体的状况来看,高大人和郭先生应该是在昨夜三更后死的,凶犯显然是个武道高手,应该是在高大人和郭先生未及反应的情况下,用剑瞬间斩去了二人的头颅。得手后,应该是从窗子那里出去了。”
孙进勇盯着面前的尸体,轻声道:“郭仁……高言手下最得力的幕僚,大晚上的居然也到高府来了。”
“三更……”不远处的石承心中陷入了沉思,脑海中回想起了昨晚幽河逃遁前捏碎的那个传讯符,“那个时候,看月亮的高度,似乎应该是在三更天之后。”
孙进勇并不知道石承心中所想,他看了眼暖阁,对守在门外的赵平和陆迁说道:“阿平,你跟我一同前去看看高言的亲眷和下人,石承你也跟我同去吧。陆迁,你带一些人,仔细查找高言的遗物。杀害高言的凶手,定然是和高言有着密切往来的人,从他的遗物当中,没准就能找到和凶手有关的线索!”
陆迁领命而去,孙进勇则和赵平以及石承下了小楼,往高府正厅而去,高言府上的亲眷和几个主要的下人都等在了那里。
坐在儿子身边的高夫人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很不稳定。赵平本来对这个女人甚是反感,但这一刻心中也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些同情。高夫人一见到孙进勇,居然跪了下去,一边哭一边喊道:“孙大人,求求你为我家老爷伸冤啊!”
“起来说话。”孙进勇看了一眼在座众人,高言的其他家眷和亲随们脸上有恐惧,有悲痛,也有人似乎在思考未来的出路,但以泪洗面的却只有他的发妻一人,就连高言的嫡子高宇的脸上也只是有些悲伤而已。
心中微微地感叹了一下,孙进勇问道:“你们可知昨夜都有谁跟你们家老爷一同进了暖阁?”
一个身穿长袍,有些富态的中年男人站起了身,拱手说道:“大人,草民是老爷手下的大管家高肃。昨晚,大概将近二更的时候,老爷与郭先生回了府,跟着等在偏厅的安先生一同进了暖阁。”
“安先生?他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人,现在在厅中何处?”
“他现在不在这里。”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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