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做,不和,大明一定要亡,必然会亡。”
“但后来,人心就变了,跟疯了一样,最后都变成了奸臣,佞臣。”
王谦眉头紧蹙,摇头说道:“爹,陛下可没说过新郑公、杨博是奸臣佞臣,可都是给了谥号,还给了官葬,盖棺定论,也不是奸臣,徐阶、张四维才是奸臣佞臣。”
王崇古笑着摇头说道:“也就是陛下心胸开阔,懒得跟新郑公计较罢了,陛下本不想给高拱谥号的,那是张居正硬求来的,现在陛下要把新郑公挖坟掘墓,张居正也拦不住的。”
“新郑公这个倔老头,这辈子,犯的最大的错,当初愣是没看出来陛下是偷懒。”
“行了,把牌匾砍碎了,拉柴房烧火就是。”
高拱有两个罪过,第一个就是断言皇帝不学无术,长大了很难治天下;第二个就是内阁口出狂言,十岁人主不可治天下,换任何皇帝,高拱都不可能有谥号。
陛下心胸宽广,懒得理他而已。
别说高拱,就是张居正也非常悲观。
“爹,陛下为何要把这个牌匾给摘呢?”王谦低声说道:“我不明白。”
“你平日里那么聪明,到这大事儿上怎么能犯糊涂呢?!”王崇古十分严肃的说道:“陛下在护着咱们家,那王家屏是晋党底色,你爹我跟他不是一路人。”
“他要是回京了,全晋会馆还在,他就有那个本事,对咱们家反攻倒算。”
“现在全晋会馆都没了,他坐馆也是坐的工馆,我建的,他就是吃了一百个苍蝇一样恶心,就只能忍着。”
王谦连连摆手说道:“我不是不明白陛下的用意,这个我当然懂,我就是不明白,为何父亲和陛下,都判断王家屏要清算咱们家呢?”
王崇古摇了摇头说道:“为什么?因为你爹我为了保命,做了晋党的叛徒,叛徒最是可恨了。”
“王谦,你记住,这朝堂就一句话:胜败非常重要,败则怀恨在心,胜则反攻倒算,古今中外,莫概如是!”
王谦认真品了品,只能说自己老爹不愧是奸臣,老奸巨猾,总结的非常透彻,他赶忙说道:“爹,我知道了,只要一直赢就好了,我站陛下这边,陛下赢,就是咱们家赢。”
“我坚信,陛下能一直赢下去。”
理由挺简单的,皇帝陛下比张居正本人还要心狠手辣的多的多,历史似乎总是如此,无情对无脑的胜利。
“爹,我从府上支了一百万银。”王谦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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