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羡人嘻嘻笑道:“姑姑,你终于醒了。”
苏浅浅嗔恼:“谁让你进来的。”感觉就像是新婚之后的早晨,哪个不懂事的小丫头冒冒失失的闯进屋内。
苏羡人笑道:“姑姑的房间,我一直都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紧接着又破有深意说道:“莫非现在不一样,我要进入姑姑的房间需要先得到姑姑的允许,或许某人的允许。”
苏浅浅应道:“是。以前姑姑一个人,你什么时候进来都可以,现在……毕竟男女有别,到时候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尴尬的是你。”
苏羡人嘻嘻笑道:“姑姑,我又不是小孩子的,该懂的,羡人都懂,有何可尴尬的,有道是见惯不怪,如果尴尬,那羡人就多看看,看多了就不尴尬了。”
苏浅浅好笑道:“你还是黄花闺女,找谁可看,姑姑似你这般年纪,还不知道……”
苏羡人见状追问:“还不知道什么?”
在自己侄女面前,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苏浅浅干脆直接说了出来:“还不知道男人长的什么样?”
苏羡人咯的一笑:“姑姑可真是纯洁纯情。”
苏浅浅轻声问道:“你找谁看啊?”
她是过来人,可不想苏羡人稀里糊涂就走自己的后路,对于苏羡人的终身大事还是很关心的。
苏羡人嘻嘻一笑:“我将府内的奴才全部叫来,叫他们褪干净衣服,不就有得看。”
“你呀,也不知羞。”
“羞什么,在我眼中,他们就跟猫狗一般,我怎么会在猫狗面前害羞,简直笑话。”
确实如此,在大户人家,奴才就是奴才,根本算不上人,似她从小耳染目濡,身上也有一些豪门名阀的毛病,油饼、灌藕这些个奴才,在她眼中根本就算不上是个男人。如果自己没穿衣裳的样子被油饼、灌藕看见,只有被冒犯的愤怒,绝对不会害羞。
不是所有人都像傅弟,对待奴婢也有同样的尊重。
所以好弟弟身上总有一股异于常人的气质,总能让他刮目相看,心生折服。
“姑姑,你放心好了,我知道师傅不在房内,才敢进来。”
苏浅浅没好气道:“你不是把男人当做猫狗吗?”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我是说把奴才当做猫狗,师傅非但不是奴才,还是一个伟岸的男人,是他走在街上,羡人心跳怦怦躲在窗户边头看哪种。”
这跟在心上人面前害羞腼腆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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