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怎么,说啊。”
陈玲珑嘴唇紧紧抿着,似拿铁椎也休想撬开。
谢傅笑道:“说嘛。”
“不说!”
“说嘛。”
陈玲珑见谢傅一脸讨好,终于开口:“伯伯是个坏色。”
“哎,怎么骂人。”
陈玲珑嘴唇一撇,傲道:“别的不会,就会骂人。”
谢傅呵呵一笑:“像玲珑你这样清冷的仙女,被你骂着也是一种福气,伯伯喜欢被你骂,你越骂伯伯越开心。”
陈玲珑看着谢傅,嘴角似笑非笑:“抬起手臂来,穿上衣。”
谢傅讪讪笑道:“怎么不骂了?”
陈玲珑也耍起脾气来:“你喜欢,我就偏不骂。”
谢傅话锋一转:“玲珑,昨晚可否开心快乐?”
陈玲珑嗔道:“伯伯,别问这些啦。”
“我就问一句,你答一声就好。”
“嗯。”
“嗯是什么意思?”
“开心快乐啦。”
“那伯伯的表现出彩吗?”
“你都说只问一句。”
“看在伯伯卖力的份上,你就再奖赏回答一句。”
陈玲珑知道他在逗自己,故意应道:“差劲死了。”
“哎呀,那真是伤自尊。”
两女咯咯笑了起来。
谢傅煞有其事说道:“人生真是奇妙,想咱初见,伯伯弟妹相称,客气有礼,哪曾想到有一天会同床共枕,这一定是梦。”
见伯伯如此可痴,陈玲珑忍不住说道:“伯伯,这不是梦。”
“不行,我要验证一下。玲珑你撩起裙儿来,伯伯要看你今日裤儿是红是绿,是长是短。”
“伯伯,你找打!”
谢傅叹息:“果然是梦。”
陈玲珑知道谢傅是在与自己打趣,趁着为他穿上衣袖,在他耳边悄声:“不是绿的也不是红的,是白的,不是长的也不是短的,是窄的,鹤情上次为我挑的。”
……
数日来,谢傅一边养伤恢复真气,抽出空隙时也游走于几女之间,悠闲自得,倒也提前过上老年生活。
当然他也心系战事,只是这事急不来,要筹备一支军队,一支一出征就能扭转乾坤的军队,兵士、战马、粮草、兵器铠甲、物资等需要方方面面俱到。
而且为了能专心前线战事,他需要一个人来稳住国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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