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飘渺,没有木德之感,原来是因为他家道统正木坚强如石,取相于金,剑是金之杀器,难怪了…”
他心思暗动,司伯休笑道:
“你若是有心思,可以去一趟东海,备海附近有一座长流山,山上的湘淳道姑修行牝水,是个乐善好施的,可以出手。”
这事情可没有到专程请紫府出手地步,李曦明暗暗皱眉,司伯休察言观色,只笑道:
“我却忘了萧李之情,你问一问萧初庭也可,他是坎水,也可以试试。”
李曦明遂心中一松,与司伯休应付了两句,终于见司伯休轻声道:
“昭景,你既然第一个来拜见我了,我便和你说清,衡祝道与长霄门有隙,故而对你颇有好感,可金羽盯着衡祝…”
“昔年我与衡祝也有不少争执,如今年纪大了,看得淡些…可是…”
元修顿了顿,很是随意地道:
“不管你李氏与谁为盟,可不能同衡祝走太近了,担心危险。”
显然,李曦明拜访的这三个人本就有结交派系的意思,紫府个个精明着,既然选了司伯休,余下就一定不能去衡祝,否则就是里外不是人了。
‘可青池是不得不来,司伯休寿元将近本就敏感,江北危机四伏,不能没有个稳定的背腹了…’
李曦明心中无奈:
‘衡祝与金羽不睦,又与青池好不到一块…谁敢靠近…更何况我望月湖就在这金羽毒蛟和青池病虎的面前…’
“晚辈明白…”
李曦明沉声应了,这才告辞,元修起身相送,出了这渌葵池,顿觉浑身一清,天地清明,一路出了青池,告辞遁入太虚。
元修一路将他送出,这才回了青池山,缓缓抚须,暗忖道:
“下一个是萧初庭,这家伙也不知道会不会见他,李曦明还算个会说话的,运道很足,也不算愚蠢,就是年纪太轻而已。”
太虚。
李曦明才出了青池山,没有立刻往萧家大阵去,而是穿梭太虚,循着灵机而行,在衔忧山前停住了身形。
这种拜访不比私下拜访,不是从太虚踏入就好,方才在青池宗也是从山门进入,大有两家交好的意思,青池尚且如此,何况萧家。
‘衡祝到底是何角色,怎地到了这般地步,没有听说他与哪家特别亲近,却偏生得罪了这样多人。’
这让李曦明回想起一事来:
“当年慕容夏南下,吃了衡祝的紫府嫡系,那时只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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