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前估计都算不上什么角色,更别说以身死为算计了。
李曦明点头谢过,司伯休却暗自观察他,道:
“昔年我闭关,司元礼收拾了宗门,听闻是李曦治鼎力相助,功劳甚大,我才出关,还不曾见过。”
“只听闻袁氏三番五次欲加害他,可有此事?”
司伯休这话问得突兀,李曦明没有想到他这话像是要清算袁家,可如今袁成照是司家的好狗,他只笑道:
“也算不上,那些个都是迟炙烟的算计,袁家本也是无辜,早些年与我家还好着。”
他李曦明虽然成日宅在家里修行,可小时候的教育可是按着家主来栽培的,如今比不了萧初庭、司伯休,却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栽跟头,推诿之言信口就来:
“后来是姻亲之事闹了些不愉快,下头的人素爱这些八卦传言,私底下传着传着,按着个人喜好加减些言语…也是常情。”
李曦明推诿得干净,司伯休对他的识相颇为赞许点头,袁氏与李氏不睦,挡在望月湖下再好不过,他只道:
“袁氏祖上有些不凡,我都看不清,昭景莫要和他们一般见识。”
李曦明不清楚他是恐吓还是真话,反正袁氏一定是要留下来的,算是有共识了,便见元修笑道:
“昭景藏得深,后生可畏。”
“元礼现下闭关去了,不及见你,只是宗内主位无人,那澹台近又是半路入青池的修士,不能服众,指来算去,也唯有曦治了。”
元修稍稍笑了笑,开口道:
“不如让曦治来做这个宗主…也好让众人心服,也彰显我宗之公正。”
“万万不可!”
李曦明可不想李曦治做这宗主,什么份量的背景才行什么样的事,李曦治做宗主听起来是好听,可这口肉咽下去了,李家又倒到青池一边不说,还要给司家擦屁股,他是决不肯干,只沉声道:
“前辈!我家对青池权位从来没有心思!我那兄长也不是做宗主的料,万万使不得!”
“昭景不要忙着拒绝。”
元修慢条斯理地道:
“其他好处不说,青池主位可以入这渌葵池,里头有一棵月明琉璃树,服下树上果实,便有提点诸法之能,大都能平添突破紫府的机缘。”
他抚了抚须,继续道:
“你也知道我的时间不多,虽然不比长奚火烧眉毛,却也是一日比一日近了,这宗主若是曦治肯坐,这灵果自有李氏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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