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马过来,恭敬的拱手:“将军。”
王言倒是没有在意这些,都是李靖自己坚持。
他摆了摆手,让部曲给李靖倒奶茶:“没受伤吧?”
“手臂擦了一下。”李靖亮了亮胳膊,一道不浅的伤口暴露出来,是被箭矢擦过去造成的。
“弄些烈酒清洗一下。”
王言交代了一句,手下人便弄了酒精过来,李靖也是硬汉,没有假他人之手,自己翻着肉清洗了一下,这才让王言的部曲给缠了布。
李靖满头大汗的喝着奶茶,嚼着早已经吃够的马肉干。
没有办法,除了人,就是战马死的多。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吃不了的肉都是腌制成肉干带着,味道并不怎么好。但总也是肉,营养丰富,能量高,几个月下来,吃了数不尽的战马,军士们大多都是满面红光了。
“将军,打到现在的地步,突厥已经顶不住了,没多久便要落雪了,还要打?”
“某没收到收兵的命令,却收到了堆积如山的御寒衣物,还有某家生产的烈酒,已经送到了由毕部,这几日兄弟们就都能暖和起来了。”
“冬日作战,对咱们不利。”李靖实话实说。
草原上落雪三尺厚,一片雪白,方向不好找,补给不好送,且天寒地冻,人穿的再多也要冻透了去,还有雪盲的危害等等。
到时候连突厥人在哪都不好找,别说去打人家了。同时王言这边还有地域限制,他们要保护抢来的突厥人口,以及牛羊等等,不能深入草原去追杀。
“某也没说要接着打。”王言笑道,“待北地落雪,便不打了。大家都好好养养,等到来年开春再战。毕竟某乃雁门行军总管,掳掠了许多突厥人口过来,总要好生治理一番。
再者,突厥生力已坏,军心不稳,人心不齐,这个冬天他们可是要更难过了。说不得一个冬天过去,突厥便不攻自溃,自相残杀起来。都蓝的人头,还要主动给咱们送过来,以求我大隋罢兵。”
李靖显然也有如此想法,他一脸认同的点头,随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还以为冬天也要打,那太不合算。还是将军高瞻远瞩,早都有了决断。”
王言又喝了一大口奶茶,嚼起了肉干,边吃边说:“打了这么久,兄弟们也都累了,没几个月就是年,抚恤、功赏之事也要尽早定下。便是朝廷要打,某家也不得不抗命了。幸好朝堂公卿并非酒囊饭袋,还体恤我等兄弟用命。”
他摆了摆手,“撤兵的军令已经发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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