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遑论巨利?”
满宠这一次却是露出了獠牙,回怼道:“正因阁下无知,不能剖析其厉害关系,我主深恐刘使君不解其意,故而才遣我而来。”
面对如此挑衅,陈登竟然也不生气,反而重新沉默了下去。
满宠一见,立刻把目标重新放在了刘备身上。
“使君,宠尝为使君剖析当今大势。”
刘备微微颔首。
满宠道:“当今天下,南北双雄,南者,袁术也,占据庐江,遥控豫州,心觊徐淮,旗下兵多将广,粮食充足,可谓一方之雄。”
“北雄者,袁绍也,坐冀州丰饶之土,控幽并之铁骑,大河以北,除公孙瓒外,已尽数俯首。可谓北地豪雄。”
“使君虽有徐州,却也因为徐州而与袁术结下死仇,只观其自封为徐州伯,便知袁术与使君不能共世也。”
“而袁冀州却与我家使君情同手足,相互扶持。若是使君兴复仇之兵而西向,我主必誓死抵抗,事有不济,也当北向合流,徒然便宜了吕奉先和袁冀州尔。”
“况且如此一来,袁冀州必视使君为死敌,使君南北皆是仇寇,兖州又为反复小人吕布所占据,试问使君,您还能在徐州安坐自如吗?”
刘备情不自禁的微微颔首,满宠的这番话竟然与自己儿子劝说自己时的意见一模一样。
而且刘封所说的更为直白,清晰,比满宠还要更为深入一些。
看见刘备点头,满宠顿时心神一振:“使君,我主虽同徐州有仇,却和使君无仇,不但无仇,还曾以兄弟相称。此次前来,我主也令我传话,想问刘使君可曾记得昔日之友谊。”
刘备叹息一声,终于开口:“孟德别来无恙?”
满宠脸上闪过喜色,恭敬答道:“我主虽遇波折,却百折不挠,正重新平定兖州,剿灭乱贼。”
“我主还委外臣,让外臣提醒使君,袁术明年必定来攻徐州,请您做好准备,万不可轻忽大意。”
刘备沉默了片刻,开口道:“尊使之意,我已尽知,只是若仅如此的话,备恐难以和州中交代啊。”
满宠知道,这是刘备等他开条件了,于是不慌不忙道:“我主愿割鲁、沛两国与使君。”
刘备顿时乐了:“孟德还是如此狡诈多黠,这鲁国、沛国何时从豫州割给兖州了?还是他这兖州牧能管到豫州头上去了。”
“使君此言差矣。”
满宠一脸正色的摇了摇头:“使君,鲁国就在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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