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是没指望的,满伯宁对曹操很是忠诚,更重要的是山阳还在曹操的影响力范围内,虽然吕布也在争夺此地,可满宠却是偏向曹操的。
对于冲突这一幕,刘备视若无睹,继续端坐,等到满宠行礼完毕,才开口道:“曹兖州遣你远道而来,所为何事?”
满宠对于刘备却是相当尊敬,不敢有半点怠慢。
又行了一礼后,才正色答道:“吾主恐刘徐州为小人所误,做出亲痛仇快之事,毁坏大局,徒使小人奸猾得意。”
“满使此言可笑之极。”
陈登开口道:“曹兖州两次征伐我州,大肆屠戮无辜,烧毁工坊,废弃良田,这一一举动,莫非乃是亲善之行?若真如此,那我州愿以此‘恩’还之。”
满宠脸色微微一变,他怼王俊刚强非常,那是因为王俊不过一碌碌无为之士,责之无虞。
可现在说话的却是权重徐州,功勋卓著,素为刘备倚重的左膀右臂陈登,那可就不能随便说话了。
况且陈登此人性情刚毅,敢作敢为,若是当真激怒了对方,可是不利于此次出访。
于是,满宠立刻换了一副脸色。
“功曹所言,有失偏颇。”
满宠一脸认真的跟陈登解释道:“兖、徐之争,始于陶公。若不是陶公先侵我州,曹使君如何会一入徐州?曹使君之父寄居于琅琊,也将徐州视为亲近故里。可谁知道他在返乡途中,却为徐州军屠戮,父仇不共戴天,为父报仇,曹使君又有何错焉?”
陈登冷笑,就要反唇相讥,却被糜竺开口给拦了下来。
糜竺郑重劝说道:“尊使此来,若只是想要口舌之争,那便可回去了。”
“非也。”
满宠不知道糜竺为何会帮他圆场,但心里暗暗感激,抓住机会,朝着刘备说道:“在下此来,乃是为刘使君而来。恳请刘使君屏蔽左右,宠有密言,欲上呈使君。”
刘备左右目视糜竺,陈登,见二人俱不反对,于是便下令换密室商议。
这次再议,只剩下刘备,满宠,糜竺,陈登四人。
糜竺当先开口:“尊使有何话要说,尽可以说了。”
满宠感激的拱了拱手,朝着刘备说道:“刘使君,宠此次前来,乃是为了兖、徐和睦而来。此事既对兖州有利,对徐州也一样有巨利。”
刘备倾听不言,陈登却是嗤笑道:“君言过其实,我只看到此事对兖州之利,却丝毫不知对我州有何利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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