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在这里?身为摄政王,夜闯臣妇卧房,你是想逼死我吗?”
他攥了攥手,后退两步,摇头解释。
“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谢恒为何要把你送到庄子上来?”
“我过得好与不好,与你有什么关系?你是摄政王,我是臣子之妇,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顾楠望着他,脸色苍白,声音凄厉。
“我以为上次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的牵扯,更不想见到你。”
“你已经毁了我一次,难道还要再毁我一次吗?”
顾楠紧紧攥着被子,指尖发白,仍然抑制不住浑身颤抖。
萧彦见她这样,只得退到门边。
“你别激动,我走,行吗?”
顾楠抿着嘴不说话。
萧彦退到门外,声音低哑。
“我只是想问问你好吗?是不是谢恒欺负你了?为什么要住到庄子上来?”
顾楠冷冷看着他,似乎在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半晌方才平静下来。
声音客套而又疏离,“我好得很,夫君怕我在府里太过劳累,来庄子上只是为了养胎,就不劳摄政王惦记了。
再说我好不好的,都与摄政王没有关系,还请摄政王以后莫要再来打扰我。”
萧彦深深看了她一眼,低声道:“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
他转身离开了庄子。
谁知第二日刚下朝,就听到平安禀报。
“文昌侯世子夫人小产了,生下一个已经成型的男胎。”
他面色一变,下意识转身就往外走,却忽然想起自己答应过不再去找他。
迈出去的脚顿了顿,又缓缓收了回来。
“她现在怎么样?为什么会小产?安排个太医过去给她调理身体。”
平安道:“出了很多血,听大夫说以后应该很难再有孕了。
至于小产原因,听说是昨夜受了惊吓,世子夫人又一直胎象不稳,所以才会小产。”
惊吓?
萧彦攥了攥手,心头漫起一抹苦涩。
是他吓到了她吗?
她心里就这么恨他吗?恨到见了他就情绪激动,甚至小产?
罢了。
以后便不去见她了吧。
他低声吩咐平安,“以后护着她的安全即可,她的事,不用再事无巨细向我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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