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登上石阶,冲击城楼,将把守这里的兵卒驱散。
城门处,有商旅四散奔逃,厮杀沸腾的城楼上,有人从巨墙的外侧掉下来了。
董卓拖着肥硕的身子,冲在西凉兵最前面,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这样厮杀了,这种酣畅淋漓的杀人,让他大呼过瘾,提着盾牌将扑来的士兵拍飞出去,砸在墙垛,余力不惜的翻滚落下城头。
他砍出一刀,锯齿刀口陷入守将颈骨与甲胄间卡住,一脚将其蹬飞,瞥到有挽弓的十多道身影,他嘶声呐喊:“西凉!”
越来越多的西凉兵跟随他身后登上城墙,举起盾牌组成严密的盾墙为后方的同袍遮挡飞来的箭矢。
密密麻麻的箭头射在盾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箭雨一过,盾牌翻下来,六百人数量的西凉兵潮水般在城墙上蔓延开来。
高高立在城头的‘燕’字大旗,董卓双手握刀,“啊!”的一声怒吼,呯的将旌旗砍断。
‘燕’旗轰然倒塌,直直坠落城墙。
大地震抖。
轰隆隆的铁蹄声蔓延而来,一支支骑兵冲散狼狈逃窜的商旅、逃兵长驱直入杀进城门,在街巷中狂奔。
有骑兵在喊:“定安陷落,百姓暂不得上街,待在家中静候告示!”
街上与绿林厮杀的捕快、守军看到铁骑蔓延而来,为首一骑金冠长束,兽面吞头连环铠,手中画戟挥舞间,便有人被打飞砸进附近店铺,顿时一哄而散,陈洛平半身血污,身中数刀,持着一根铁棒,指着前方街道朝吕布大喊:“这位将军,府衙往此处去,这里由我等缠斗!”
此时,府衙之中,到处都是文吏抱着公文乱跑,或堆积地上点火焚烧,主薄拉着太守孙叔武往外走。
“府君快走,城门已陷很快就杀过来了!”
孙叔武昨日夜晚给皇城统领和两个侍卫长陪酒,作为地方父母,是必做的事,今日几乎都在睡觉,到的此时才被冲到后堂的主薄叫醒,他酒还未完全醒过来,根本不知发生了何事。
“到底是何人反叛?!”
那主薄看了眼已被扑灭大火的马棚,他急的快哭出来:“哎哟,苏侯爷家的三公子,城里那帮混混到处放火,听说城外的燕山铁骑也被杀散,就是不知道定安军能否赶来救援……太守,你怎的不走了?”
“苏侯真反了?”
“反了!快走吧,等会儿说不得要杀到这边。”
“苏侯反了,我还走个屁?”孙叔武甩袖挣开对方,转身就往回走,“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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