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从未听说他与人发生过冲突,二位想必有什么误会,请戴施主继续说说今日之事,他怎么会是日本奸细呢。”
现在想要吃了吐,迟了!
左重啪得一拍手:“我也不相信深苦会是日本间谍,哪有间谍帮着老百姓祈福烧香的,要说他是地下党还差不多,大师你说对不对?”
本只没想到他这么说,只好硬着头皮为深苦找了个理由:“施主说的是,可是深苦接触的都是贫苦百姓,他当奸细又能得到什么呢。”
本只终于漏出了致命破绽,他这不是为深苦解释,而是为他自己辩解,或许这就是他的心里话。
左重见鱼儿上钩了,当即反驳道:“这可不一定,他能得到的东西很多,而且对于日本人相当重要。”
“哦?”本只慈眉善目:“愿闻其详,老衲实在是想不到。”
这是觉得没人能看出他的任务性质?还是觉得民国人都是不懂现代科学的野蛮人?未免太过自大了。
左重走尽一步,指着外面:“普陀地区一年降水几何,蒸发量又是几何,日照时间平均数是多少,常年主导风向是什么,风速增减的规律,本地大风时又有什么征兆!”
左重每说出一句,本只的太阳穴就剧烈跳动一下,手里的念珠转得快了些,脸上的笑容渐渐没了。
见本只不说话,左重又靠近了一步:“还有,普陀地区乃至杭州湾的浅洲有多少,涨落潮时间,哪里有潜流,哪里有暗潮,水位、流量、泥沙、水温、冰情、水质。”
一口气说完这些,他意味深长到:“这些东西对于日本人很重要,如果他们从杭州湾登陆,直插江南地区和沪上,甚至直接进攻金陵城,大师你说,这些情报重要吗?”
将军!
从一见面开始,左重就在下一盘棋,言语诱导,引导情绪,刺激对方,再到现在的一剑封喉。
本只沉默了,作为潜伏多年的职业间谍,他回想之前的对话,明白自己从一开始就落入了下风。
这位戴施主好生厉害,步步为营,在轻描淡写之中,不动声色的就套出了话,绝对是职业特工。
他抬起头,两只眼睛露出一丝精光:“我也有一个问题想问戴施主,不,施主应该不姓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真的是在南洋经商?”
左重哈哈大笑:“让本只大师见笑了,实在是职责重大不方便透露,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你就当我姓戴吧,还请大师回答我的问题。”
本只放下念珠,挺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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