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既然大树倾倒不可避免,但若倒的方位错开,也能侥幸避免伤人性命的危险。
想用一根绳索拉住几丈高的参天大树,还要改变它倒伏的方向,这,谈何容易!
正当大家全神贯注,密切关注大树的细微变化时,绳索嘣得发出一声脆响,其中一股当即断裂!
“啊!”众人不觉发出了同样的惊呼!
五股绳索牵引大树,本已吃劲,又要突然改变力道方向,这令其中一股终于承受不住,而其他四股陡然增压,俱都发出咔咔的声响,显然坚持不了多久,而那大树依然故我,虽然没有瞬间轰然倒塌,却半点没有改变方向,坚定朝地上摔去。
有道是,说时迟那时快,这事儿事发突然,从顾青竹发现人,到绳索崩断,不过是十来息的工夫。
眼见着,损了绳索也没能改变半分现状,大树徐徐下坠,倾斜已然过半,而绳索正在以更快的速度脱离他们的手。
众人一筹莫展,梁满仓毅然道:“这样不行,你们在这里拖住,我去救人!”
“你行不行?这会儿只怕等不到跑出林子,大树就要砸下来了,到时候,救不了旁人,再枉送了自个的性命!”顾世福额头青筋突爆,焦急地说。
“放心!”话音刚落,梁满仓已经像一只鹞鹰一般腾空跃起,脚下轻点树枝借力,如同一枝离弦的箭一般直扑林外。
榆树林外正走着的四人,全然不知泼天的大祸即将来临。
“爷,咱们还是回去吧。”宝应看着周围越走越没有路的山林,哀求道。
“你懂什么?只有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才能猎到鹿,婕姐有孩子了,我这做舅舅的,可不得随份大礼。”慕锦成兴致勃勃地说。
“可是想要鹿茸,老太太那里肯定有,再不济,咱也可以到德兴买,何必劳师动众地出来自个打一头鹿嘛。”宝应小声嘀咕。
“你是不是傻!老祖宗的那些个都是她的私藏,到时必然是要留着赏的,另外,我若是到德兴买,用的是老头子的交情,花的也是老头子的钱,小爷我不乐意!
再说,他们那些又怎么能和我亲手猎的一样呢?何况,今儿苏暮春送我的这张新得的牛角弓,可是我想了好久的,怎么也得试试才好!”慕锦成抬手就弹了宝应一个爆栗。
他今日穿了件窄袖天青蓝缠枝莲花的苏绣长衫,斜背着一张崭新的暗红漆色的牛骨弓,背后的箭囊里,十来根如雪的箭羽闪着白光,与他黑如泼墨的乌发相配,直显得英姿勃发,精神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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