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怀里的人倏地醒过来,睁着惺忪的睡眼望着他。
“困了就早些安置,你觉睡得太少了。”温在恒抱着她,感觉还是那样轻,和十六岁时一样,轻得让人心疼。
舒婵反应了须臾,笑道:“最近不知怎么了,总觉得困。”
“那明日就睡到日上三竿再起来,不准比我起得早,免得若杉又笑话我。”
“若杉笑话你什么?”
温在恒将她放在床铺里,趴在她耳边悄悄说了。
舒婵噗嗤笑了,本就白里透红的脸更加红润了,“他一根光杆子,怎么什么都懂?”
“从军久了,整日混在男人堆里,什么浑话都学会了。”
舒婵叹了口气,不无感慨道:“当年的若杉,是多么清秀、多么矜持的一个少年啊!”
温在恒在她身旁侧躺下,一手支头一手握着她的柔夷,款款的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秀色,“那当年的我呢?”
“你啊……”舒婵转动眼珠想了想,“是一座生人勿近的冰山。”
虽然娘子说的是事实,但温在恒不太满意这个回答,紧了紧手,又问:“那现在呢?”
舒婵扭过脸来,同他那灼热的视线对上,粉面含笑道:“一座外冷内热的火山。”
火山蠢蠢欲动,似要爆发,被娘子赶下床去洗漱。净房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舒婵平卧在柔软的床铺上,身体倦怠得很。她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异常,遂试着给自己把脉。
温在恒洗漱好,换上宽松的寝衣,撩起纱帐,见娘子正皱着眉头给自己把脉,神情有些凝重,都没注意到他。
“怎么了婵儿?身体可有不适?”
舒婵缓缓抬眼看着温在恒,她眸中的惊惶之色着实吓了温在恒一跳,俯身靠近她,连着声音都低沉了下去,“怎么了?不怕,说。”
“滑脉……怎么是滑脉?”舒婵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医术了,“我……有了?”
温在恒心跳倏地漏了一拍,紧盯着她半晌,自家娘子的医术他比谁都信得过,可这一刻他竟也有了同娘子一样的疑问,怎么会是滑脉?
他们不是才成亲没多久么?况且婵儿自己都说她曾被灌药,让本就体弱宫寒、葵水不调之症更加严重,怕难以再孕了。
“我摸摸看。”温在恒将发颤的手指轻轻落在舒婵的腕上,只觉脉象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走盘。他又摸了摸自己的,不一样,大不一样!
“你别动,别动别动!”温在恒脑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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