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有机可乘。
世间没有不可谈的生意,也没有收买不了的人,为情为义,为权为财,只要拿得出合适的价码,就不愁买家不心动。
“陆寒江,陆千户,你究竟想要什么?”
乔十方深深地发出一声叹息,语气里透着浓浓的不解:“若你喜欢荣华富贵,待殿下登基之日,你握一手从龙之功,封侯拜相都不在话下,不止今生再不必担忧,那可是福泽几世的恩德啊。”
陆寒江含笑点头,却不言语。
乔十方眉头微皱,接着道:“若是陆兄嫌那庙堂污浊,当一富贵闲人也自无不可,若搏的一方爵位在手,何愁不能恬适一生?”
陆寒江左顾右盼,心不在焉。
乔十方面色难看,却还不肯放弃,他道:“莫非陆兄想要的是江湖上的那些快意恩仇?也罢,只要陆兄开口,此事也并非不可谈,待锦衣卫平了江湖,陆兄想要哪座仙山哪家洞府,尽可随便开口,即便是要开山立派,在下亦可保证,朝廷必会大开方便之门。”
陆寒江轻轻抚掌,笑意不减。
乔十方的脸色终于彻底阴沉了下来,他说道:“看来陆兄志向远大,非是殿下可以驾驭之人。”
“贤弟,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我想要的,你已经给了。”陆寒江说得诚恳,在乔十方听来,却与嘲弄无异。
“哦?却不知陆兄从小弟这拿去了何物?”乔十方冷着眼地问道。
陆寒江意有所指的说道:“贤弟,你可知道,我平日最喜欢用来解闷的,便是木偶戏了。”
“陆兄雅致,却不知是哪一出?”乔十方嘲讽地问道:“是那孟德献刀?还是吕布除暴?”
“不不,贤弟误会了,我倒不是喜欢哪一出的戏。”
陆寒江偏了偏脑袋,用平静的语气说道:“我只是纯粹喜欢木偶戏本身,这样的说法,贤弟能明白吗?”
“明白了,却是不知,陆兄的手下,被那皇甫玉书乱杀一通,也是这大戏的一环?”
乔十方面露嘲讽,冷笑连连:“陆兄当真是狠心肠,自个的手下,派出去送命竟然连眼都不眨。”
在乔十方指挥下和皇甫玉书拼杀的都是有品阶的,最次也是小旗,这些人与那些校尉力士不同,都是各个千户下属的中坚力量。
“哈哈哈,叫伱一声贤弟,没曾想还真的是个弟弟——啊,玩笑之语罢了,不必在意。”
听完乔十方的话,陆寒江这一刻笑得极为开心,他道:“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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