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十方引以为傲的最后底牌,华山掌门商几道,竟然在陆寒江的面前,直接捅了自己一个大窟窿,这一刻他只觉得是这个世界疯了。
那一剑伤在要害,几近废去了乔十方全身的功力,他烂泥似的瘫倒在地,双眼里的仇恨如沸腾的油锅。
不过此刻,他最恨倒不是陆寒江,而是商几道!
“商几道,你疯魔了不成?为何对我动手!”
乔十方做梦也想不到,自上任掌门起,就一直和他们同一战线的华山,居然在这种时候突然反水,根本没有道理......不对!
“商萝?”
濒死之际,乔十方的思绪变得明快了起来,他愣愣地看着商几道问道:“你莫非是因为商萝,才选择助他?”
商几道皱着眉头没有说话,可是这副模样在乔十方眼中,已是默认无疑。
“蠢货!”乔十方怒骂道:“你也不想想那李鬼手是怎么死的!那蠢姑娘但凡有一点良心,就绝不可能与这姓陆的一道。”
“贤弟,这话说得过分了吧。”
被点了名,陆寒江很是无辜地说道:“李鬼手是那皇甫家一行逼死的,我可是半点不沾啊,当时我还让锦衣卫放开一条路,让他们父女安然离开,这份人情怎么着也得值个她叫一声恩公吧。”
“呸!”
乔十方一口血痰吐过去,被陆寒江缩了脚闪过,他皱眉道:“贤弟都是要死的人了,何不给自己留点风度。”
吐口水虽然不能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侮辱性极强,毕竟武功再高,还能高到不用洗衣服吗?
“这种鬼话,你以为会有人相信?”乔十方用怨毒的目光盯死了陆寒江道:“你这些把戏,连三岁孩童都蒙骗不得,你以为那姑娘是傻子?”
“任伱如何说,动手的是两位副千户,放箭的是锦衣卫的弟兄,我可是从头到尾都不知道那被追捕的,就是李鬼手。”
说着,陆寒江话锋一转,道:“况且,那姑娘可比你贤弟你要聪明地多,皇甫家死绝之前,她是绝不会把我记在这血仇上的。”
“荒唐!”乔十方骂道。
“都说这人可以百道不通,但必得有一技之长,乔兄,你这身手不行,就连脑子也是这般,岂非一无是处?”
陆寒江掰着手指头给他细算了起来:“贤弟,旁的不提,那李鬼手一介白丁,还是魔道中人,就凭他这身份如何用得起七两银子的丧葬之礼,若非我派人打声招呼,官差早就上门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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