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欲,那么我就问您,此刻在这个国家内有谁最能够任性妄为?那个人就是陛下!但是他吸取教训,他知道他不应该这么做,难道我们不应该敬佩他的克制和谦逊吗?明明大权在握,但是他却愿意尽自己所能地守护法律,希望每个人都能够获得应有的保护和尊严,难道这不比任性妄为更值得敬佩吗?!您又有什么资格在这儿说风凉话呢?”
面对安德烈疾言厉色的斥责,通萨尔的神色却没有多大变化。
对于这种亲信走卒,他本来也不指望能够和对方说到一块去。
“好吧,那我收回我的话。”最后,他只是淡然挑了挑眉毛,“我承认,有他这样的君主,有您这样的忠实臣仆,这个国家也许会得到长时间的安宁。但即使如此,我还是坚信,总有一天我们会迎来一个共和国,即使我甚至我的孙子都看不到那一天,但那一天终究会来。”
“随便您怎么想吧。”安德烈也放弃了和对方进行精神交流的想法了,毕竟话说到这个份上,再说下去也注定会是鸡同鸭讲而已。
所以,他松开了手,然后重新打起了精神,“刚才我说,您的服刑期还没有服完,现在您是一个罪犯,但考虑到您毕竟年事已高,而且当时入狱的原因也有待商榷,所以陛下可以宽赦您——但是,这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通萨尔反问。
“您不能再参与任何政治活动,不得竞选任何公职。并且,从今往后,您绝不能再参与到其他人的政治活动。”安德烈严肃地回答,“这些条件无论您违反了其中任何一条,您都将被视作违背协定,那到时候您就得重新去体验苦役生活了。”
“也就是说,陛下绝不允许我再获得任何公开发言的机会,对吗?”沉默了片刻之后,通萨尔问。“他并不是不能容忍我作为一个隐姓埋名的逃犯,继续我现在的生活,但决不允许我成为一位议员,更不能允许我出现在公众的讲台之上?”
“您也可以这么理解。”安德烈点了点头。
接着,他又强调了一次,“这也是陛下格外的网开一面了,您应该体会到机会有多难得。”
通萨尔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又重新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然后再重重地喝下了一口。
“是啊……我完全能够体会得到,这种机会有多么难得……”他喃喃自语。
就在不久之前,这位年轻的皇帝刚刚平定了一场保王党的叛乱,虽然他有意克制了报复的烈度,但是死者依旧成百上千。
他当然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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