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轻重),那也岂不是证明他塔列朗依旧“神勇”,还是当年那个可以纵横捭阖的外交魔术师?
不光是有利于法国,让法国获得一个再次影响意大利的立足点,还可以极大地满足他的虚荣心,让他挣到更多的身后名——对已经年近八旬的老人来说,身后之名也是他唯一在意的东西了。
正因为这这两方面的考虑,所以塔列朗亲王对这位夫人非常的殷勤,丝毫没有因为她尴尬的身份而怠慢她,拖着年迈的身躯顶着寒风来亲自迎接。
在两个人寒暄之后,路易莎又来到了阿布朗泰斯公爵夫人面前。
“劳蕾,好久不见!看上去你还是如同当年一样可爱。”
与塔列朗亲王相比,路易莎同劳蕾·朱诺的关系要更加密切一些。一方面,阿布朗泰斯公爵夫人当年就是帝国宫廷内的重要贵妇,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很多;另一方面,劳蕾·朱诺当年和驻法大使梅特涅有着非常“亲密”的关系,甚至为此闹得满城风雨,所以她的政治立场也相对亲奥,和来自奥地利的路易莎皇后自然更加友好一些。
听到自己旧主时隔二十年的招呼,劳蕾瞬间几乎热泪盈眶。
作为一位见惯了大世面、如今又在宫廷当中担任高位的贵妇人,她原本早已经“宠辱不惊”,不再轻易动摇,可是面对一身丧服的路易莎,她不由得又想起了20年前那“烈火烹油”般的富贵场面,想起了自己曾经拥有过的美好时光。
与其说,她是面对旧主的“感动”,倒不如说,是感慨20年后再见,自己早已经芳华不再。
“您过奖了,陛下。”接着,她面带笑容,颤声向路易莎回应,“我都这样的年纪了,还会有谁记得我呢?我早已经淡出了公众视野,现在不过是寄居于宫中,借助皇后陛下的恩宠讨几口饭吃,只求安度残年罢了……”
接着,她又像是安慰路易莎,“不过,无论我身处何方,无论您是何等身份,您都是我的陛下……”
“呵……”路易莎也不知道是感动,还是自嘲,笑出了声来。
接着,她伸出手来,轻轻地掀起了自己的面纱,把它放到了帽子上方,然后将自己的面孔,暴露在了众人之下。
一瞬间,所有人都闭气凝神,注视着曾经的帝国皇后如今的样子。
“是啊,我们都已经老了……”面对众人的注目,路易莎轻轻叹了口气,“世上的绝大多数事情,已经和我们无关了,现在我们所求的,只是被世人遗忘而已。”
劳蕾打量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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