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官。
她身后跟着四名女史,将箱子联手抬到了殿内。
殿内隐隐传来声音。
「拓跋鲜卑乃代北大国,控弦二十万骑,陛下倚重。妾妾乃代国太夫人,诸部豪雄所—..—所敬仰。陛下当以礼相待,怎能————」
「太夫人不妨低下头看看。」
片刻之后,男人笑道:「门扉轻启,或进或出,如流水之不息。入门之时,
似有急务相催,出门之际,似又多番挽留。门枢转动,吱呀作响,草木起伏,如泼滔滔。」
「朕两出雁门,兵锋所至,诸部莫不俯首。一般的女人,于朕而言毫无滋味,形同嚼蜡。唯有享用你时,才能心满意足。」
「陛下,妾自幼——.嗯—自幼受教,只能服侍单于。」
「朕比之单于如何?」
沉默扩散开来,唯有床第间巨大的动静。
良久之后,女人修长的脖颈猛然向后伸长,如同弯曲的瓷瓶,身躯微微弓起。
她的眼晴失神地看向上方,仿佛在数着帐顶绣纹。绣纹惟妙惟肖,寓意百子千孙。
垂落的左手紧紧抵住床沿,右手指尖在锦缎上抓出五道无声的褶皱。
片刻之后,女人哀怨的声音传来:「陛下你又弄——-便是倾三江之水都洗不干净。」
男人得意地笑了,大口喘着粗气。
程氏在外间听了,暗嘧一声狗男女。
她招了招手,几名宫人入内,开始更换床铺、服侍清洗。
程氏有些羡慕地看了眼发络湿透、脸蛋嫣红的王夫人,只觉此刻的她异常美丽。
「何事?」邵勋看了看外间的天色,已经黑了。
程氏刚将奏疏放到案上,闻言将最上面一份取出,递于邵勋手上。
邵勋就半躺在榻上,如同昏君一般搂着美人,阅览奏疏,
王氏将头枕在他胸口,再无一丝威严华贵,只有娇媚诱惑,偷偷看着奏疏上的字。
原来是普国船只北上辽东,被大风吹到了青州,使者为官府所擒,送至洛阳。
一番审讯之后,终于弄清楚了事情原委。
刘琨上疏建邺,请封慕容为燕王,行大将军事,出兵「廓清宇内」,晋帝同意了。
又言宇文乞得龟暗弱,可击之,一统慕容、宇文两部,并询问准备得如何了邵勋看完眉头一皱,刘琨此举属实是路径依赖了,就像他当年勾连拓跋猗卢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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