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着的鸟就忽地变成了尘土,随风四散。
“找你问些事情,不要有多余的动作。不然,就会像那只鸟一样,明白了吗?”
那男人被用布条塞住了嘴、绑在了椅子上。等艾拉带着拉维等一帮人过来时,已经是深夜了。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布条刚一扯,那男人就吼了起来,“我怀里那个挂坠,掏出来吓死你们!”
于是就有一名阿兹特兰的武士把那个挂坠从男人怀里掏了出来,递给了艾拉。
“看到了吧?这是当今阿基坦公爵家族的信物!马上放了我,不然……唔!”
那男人话还没说完,肚子上就挨了一拳,脸上就挨了一耳光。
“我们是阿兹特兰人,不认识这些东西。”艾拉歪着头看着那男人,“你想离开是吗?你手上有一瓶神奇的药水,用它来换。”
“啊……我想起来了,我在诺曼底公爵的城堡里见过你!想来抢药水是吗?我告诉你们,你们拿不到,而且诺曼底公爵这样的行动会被联邦派视为挑衅……唔!”
那男人脸上又挨了几耳光。阿乌特莫克更是直接把刀片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我可不管诺曼底公爵会怎么样。他又不是阿兹特兰人。”艾拉冷冷地说道,“给药水,或者去死,选一个。”
“你们以为你这样说就可以摆脱和诺曼底公爵的联系?笑死人了。我告诉你们,不管你们怎么否认,只要我死在这里,这事就会被认定为是诺曼底公爵干的。想杀我?来啊,杀啊?”
“好。”艾拉面无表情地说道,“那就杀。”
下一秒,刀片划开了那个男人的脖子。鲜血溅了一地,拉维更是害怕地躲到了艾拉的后面。
“不要怕,拉维。”艾拉转头摸着她的脑袋,“他手上握着那种药剂,你觉得他自己会不喝吗?”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那男人脖子上的伤口就逐渐愈合,眼睛再度争了开来。
“你现在没有再复生一次的机会了。”艾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只问最后一句:药水,给还是不给?”
那男人的眼中终于露出了恐惧。
“那药水被我拿回来,就放在床底下的箱子里……刚放好你们就过来了。”
果不其然,那里放着一瓶药剂。阿兹特兰的武士将药剂交到艾拉手上。艾拉举着瓶子在烛光下晃了晃,发现这药水同她在哥特兰看到的那一瓶几乎相同,就是更浓了一些。
“这药水是怎么制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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