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心脏附近的箭头被西瓦顿顺利地取了出来,血也终于止住了。但是公爵面色苍白、气若游丝,显然已经经受不了车马的颠簸。
“之后可能会有伤口感染,我已经写信了,过几天会有磺胺送来,所以你父亲暂时还是留在领地为好。但是不要让外人察觉你父亲伤口没有愈合,毕竟在诺曼底公爵的眼里,你是喝了被我抢来的药水才好的。”
艾拉一句句地叮嘱诺曼底公爵的儿子。
“药水我就收下去研究了。看现在的情况,你父亲是不可能陪我去法兰西岛了,我这几天就会自行出发去见你们的执政官。我来过这里的事情不要和别人提。另外在边境附近准备好接应,如果遇到什么意外情况,我可能会需要你们支援,以顺利离开阿勒曼尼联邦。”
“不,瑞典王,父亲虽然不能远行,但我可以。”公爵的儿子回答道,“由我陪你去法兰西岛帮忙说服执政官。父亲在家里,自有其他人会照顾。这次的事情非常感谢你们,双方同盟的事情多几个领主支持,成功率会更大一些。”
“你现在还没有继承领地吧?没问题吗?能够代表你父亲的立场吗?”
公爵的儿子将一个挂坠从怀里取了出来:“没问题。父亲已经将这个东西交给我,有这个东西在,我就能够代表我父亲。”
艾拉看这东西和之前那个阿基坦的炼金术师出示的有些相似,有些好奇,问道:“这到底是什么?”
“挂坠,但是上面雕刻着家族的纹章。家族的纹章家族各成员都会以各种方式携带,但是挂坠一般只由家主持有,轻易不给其他人。一旦由他人持有,那就意味重大。之前那个使者拿着阿基坦公爵家族的挂坠,所以我不敢动他,他要么就是最受阿基坦公爵信赖的亲信,要么就是被认准的正统继承人。对他动手,就意味着对阿基坦公爵和其背后的整个家族动手。”
“嗷,我不太懂你们阿勒曼尼联邦的规矩。”艾拉头一歪,把阿基坦公爵的那个坠饰一亮,“那我现在是阿基坦公爵的代表了?”
“你什么时候——!”公爵的儿子脸色大变,“山贼都不敢抢这东西的,因为抢了肯定会被清算!”
“没问题。我又不是山贼,是海盗。”
艾拉把挂坠又收了起来。
“既然你可以代表你父亲,那也行。整顿一下人马,不要太多。我们明天晚上在城外会面,悄悄出发,免生事端。”
闻言,艾米在艾拉耳边小声说道;“陛下,你又想丢下海斯泰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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