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动作幅度大了些,扯到了伤口,有些渗血。
情况还好,不是很严重。
太医心里这才松下了一口气,重新为沈夏换了一次药。
许是担心自己会用力过度,伤到人,太医为其缠上绷带时都有些小心翼翼:“王妃可要注意了,切莫再次将伤口撕裂开。”
“嗯。”
“伤口不能碰水。”
“嗯。”
“动作幅度小些。”
“嗯。”
“……”
沈夏躺在哪儿,耳边听着老太医不停嘱咐着,觉着有些唠叨。
片刻后,太医手里的活儿结尾,该嘱咐的也说了个差不多。
沈夏瞥眼透过幔帐外,站在排排两行人,各个低着脑地,气氛很是低沉的模样。
阵仗多多少少让她想起,古装剧内那些皇帝快要驾崩时的场面,不由皱起双眉头道:“我没什么事,都下去吧。”
“是。”
下人得令后,这才挨个屈着身子退离了屋子。
只有秀竹一人留在屋内,她踱步走来,将放下的幔帐给扎上。
秀竹动作小心地扶起自家主子,一面整理着沈夏上身的亵衣,一面说道:“王妃,你可终于醒了,你这都昏迷了两天了。”
“两天了?”沈夏唇色发白,有些不敢相信的模样。
她还以为只是睡了一小会,结果一睁眼居然就是两天的事情了。
“对呀,准确来说是两天多一个夜。”秀竹替沈夏掖好被角,生怕冷到她一样。
说罢,秀竹便起身取来一旁案几上,置放依旧的汤药。
前前后后忙碌那么久,汤药都凉了个透:“哎呀,这汤药都凉了。”
沈夏瞧了一眼那碗黑乎乎的汤药,不用猜,一定是她最讨厌的中药。
本想着下一秒开口就是拒绝,见秀竹转身就要将那晚黑乎乎的汤药倒掉,却开口阻止道:“别倒!”
秀竹倒药的动作一顿,连神情愣愣地看着沈夏:“王妃怎么了?”
沈夏抿了抿唇角,盯着她手里那晚汤药:“端过来吧。”
“可…可是都冷掉了。”秀竹看着手里那碗凉透的汤药,很是小声地说道。
也不能忤逆主子说的话,将手里的汤药又给端了过去。
沈夏接过那晚黑乎乎的汤药,因为冷掉了,浓重的药味儿也淡掉了不少,可凑去一闻。
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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