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来,慕弘苍都有喝沈夏为自己开的药,良药苦口,他深有感味。
喝久了,自然也习惯了。
可他这般闻着沈夏的药,竟觉得比自己的苦,不由皱起了眉头。
“太医说今日王妃便能醒来。”白良站在一旁,看着自家主子皱起双眉头,神情捉摸不透。
“嗯。”慕弘苍目光落在女子娴静的面容上。
她安安静静躺在那,没了往日的活闹,少了许些生气。
慕弘苍心里竟觉得有些不悦。
白良站在一旁,看着男子出神似地抬起手,玉白纤细的指节,撩去女子鬓前的一缕碎发。
这几日王爷也没休息好,一直呆在房间内照顾王妃,寸步不离的。
王妃的药也是王爷每日更换,下人也就是帮忙搭把手。
本是身子不大好,又几日没日没夜地照顾王妃,再好的身子也熬不住。
慕弘苍蓦然轻咳了几声:“咳咳……”握拳抵在唇边,似压着声。
白良赶紧上前走了一步,面容很是担心:“王爷,你这几日都没好好休息,快回去休息吧,我来照看着王妃。”
慕弘苍缓了缓,终是肯点头了:“也好,你送我回去吧。”
“是。”白良说罢,便伸手推来了木轮椅。
男子目光不经意撇了眼案几上的汤药,似在想着什么,沉吟片刻道:“待会取些蜜饯来。”
白良微愣了一会,才缓缓反应过来:“是。”
在慕弘苍走了没一会儿,沈夏便醒了过来,好似忘了自己身上受了伤一样,一睁眼就倏然爬起床来。
正在屋内香炉旁添香的秀竹,注意到床榻那边的动静,回头一望,便被沈夏爬起来的动作给吓住了。
“王妃你干嘛啊!你身上还有伤呢!”来不起盖上香炉的铜盖,啥也来不及想,丢在一旁就冲了过来。
“啊……”肩口处疼地沈夏倒吸口冷气,她拧着眉头又狠狠栽了下去,全身乏力使不上力。
“王妃!”秀竹大惊失色,瞧见沈夏被纱布包裹的伤口处,鲜血微微渗出了一些。
见秀竹手忙脚乱地,手足无措地跑出了屋子,站在屋外大声喊着人。
约莫一小会儿,一群人急匆匆地冲进了屋子内来。
太医背着个笨重的药箱,跟在人群身后,面色匆忙地朝床榻的方向赶,步履极快。
王爷有令,太医也不敢多加怠慢,仔细给沈夏检查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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