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驱前跪拜道:“回永宁伯话,大春得以入京,全赖永宁伯提携之恩,时刻不敢稍忘。
自入京以来,大春更是时刻牢记永宁伯教诲,在鸿胪寺中潜心学习,结交同僚,现鸿胪寺上下官员,除大鸿胪尚不甚熟稔,余者都已与大春相熟。”
张诚略表满意地点着头,他对于吕大春的能力还是有些信心,不然也不会刻意将他弄到京中,但随着世事变迁,现在他又另有了一些想法。
当下,便又开口问道:“吕大春,本伯问你,对寺中诸般公务,伱现在可都熟知与否?”
吕大春仍是跪在地上叩首回道:“回永宁伯,大春对寺中各班职事虽未能全然了知于胸,但也知其大概,相信再过些时日,必能尽数了了然于胸”
“你现在鸿胪寺可是有何具体职事?”张诚又问。
“回永宁伯,寺中现今事务不翻,大春暂无具体职事分派下来,仍是在寺中行走,如此却也方便大春熟悉各班职事。”
吕大春不知张诚何以有此一问,他俯首低头,心中也是如打鼓一般“咚咚”直响,不知自己这番回答是否得体。
“嗯。”
张诚接着就开门见山地问他道:“吕大春,皇上体恤本伯,在京中赐下伯爵府一座,然本伯因军务繁杂,要久居宣府,而京中又不可不留人照看。
现准备由你做我伯爵府上的官家,帮本伯打理伯爵府上诸般事务,未知你意下如何?”
吕大春闻言一惊,旋即便是心头一阵狂喜,他磕头如捣蒜一般叩首回道:“永宁伯如此信重,大春自当肝脑涂地,以报永宁伯提携之恩,此生虽不能为爵爷牵马坠蹬,但能为爵爷看家护院,于愿足矣!”
吕大春可是不傻,他自知能有今日全赖张诚一手提携,自己在京中本无根基,若是脱离了张诚的势力影响,莫说出人头地,就是在京城活下去恐怕都难。
而今,张诚竟提出想让自己到永宁伯爵府上任官家,对于他来讲那可是无上荣耀,更是永宁伯对于自己绝大的信任。
虽然从表面上看去,一个是朝廷的京官,一个是张诚手下的私人,但这里面的含金量那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啊!
如此良机,吕大春又怎会轻易放过,自然立刻就应允了下来,并借机表示了一番自己的忠心。
张诚满意地点了点头,对他说道:“起来吧。稍后本伯会将你调任五军都督府任事,如此既便于你在本伯府上管事,又可在各处衙门上行走。”
他接着又问了喻上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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