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于防守天桥的兵力更不足五百。
既是如此,职下也不敢疏忽大意,率军士们殊死搏战,未敢擅离前线半步,更是搜罗山上本就不多的薪材,集于石墙间,以火阻敌。
然赞画马老爷,早有吩咐,要我等遵从吩咐,依他马老爷命令烧粮,免得笔架山失守,反获资敌之罪。”
黄金功说到这里时,悄悄抬头看了张诚一眼,才又急急说道:“大将军明鉴,职下也知此地囤粮之重,才未遵从马老爷之命,第一时间即焚毁囤粮。
只是,见鞑贼攻势猛烈,又不知大将军来援,因恐天桥失守,囤粮引燃不易,这才传令先烧了四垛仓廪,为的是避免天桥一旦失守,使得此地囤粮被奴贼劫取。
还请大将军明察啊!”
张诚看着黄金功,心中已然明了,便问他道:“马赞画,现在何处?”
黄金功再次扣头回道:“禀大将军,马老爷早就离了笔架山,到小岛上指挥调度,现职下也不晓得他在何处,只知半个时辰前,是在小笔架山瞭望台上以狼烟传讯,命我等烧粮。”
张诚闻言在心里暗自叹息了一声,对马绍瑜他也并不十分熟悉,只不过在宁远城外驻扎之时,曾在张若麒府上与其有过几面之缘。
马绍瑜对自己似乎颇为客气,想来也是因当今皇上和本兵陈新甲的缘故。
既然本就没有什么大的瓜葛,张诚自然无须保护马绍瑜,但念及其毕竟是本兵陈新甲选派,亲自向皇上举荐之人,多少还是要顾及到陈新甲的颜面。
张诚念及此处,便温言说道:“黄金功,你起来吧。”
看着黄金功站起身,张诚又对他说道:“你能忠于王事,坚守笔架山,更在天桥处用上了火攻之策,可见着实是用了心的,这很难得。”
他说到这里话锋一转,接着道:“黄金功,你且先去集合队伍,守护笔架山,守护大军粮草去吧,天桥这边本将会派人看护。
待这边事了,回到松山,本将亦会在洪督跟前,大张你今日之功,虽粮草有些微损失,也是为了抗拒奴贼攻打,不得不暂作引火之物。
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非尔之过!”
黄金功虽是一员武官,但并非不知人情世故,他虽然不知道张诚为何袒护马绍愉,但听张诚话中之意,对自己忠于职守十分满意。
而且更不计较自己烧粮一事,更会设法帮自己圆过这一场,心中也是一片感激。
虽然他是奉了马绍愉之命烧粮,但几乎所有人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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