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卫燃离开之后,重新锁死了那面巨大的镜框。随后又收了那两支烟嘴和手枪、电台,将刚刚辛苦抬上来的东西搬离了地下室,送进了停在门口的轿车里塞的满满当当。
这些秘密他既然决定要帮忙继续守着,那么这些东西就不能放在这里了,对于他来说,无论那间地下印刷室有多么保险,却都不如放进那辆运输车的货舱里来的保险。
而在一趟趟的搬运中,他也注意到,被金属本子恢复原状的除了地下室和印刷室之外,这地下室外面的那一圈花坛也自己冒了出来。
只不过,如今这花坛距离地下室的窗子能有一米的距离不说,花坛里面也光秃秃的根本没有种下任何的花草。
万幸,除了这点让卫燃发愁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变化,这栋小楼到依旧保持着毛坯房的状态。
很是费了一番力气找东西盖住了地下室的入口,卫燃扭头看了眼天边的夕阳,却并不急着离开,反而走到院子里那棵银杏树边上,伸手拍了拍它粗壮的树干,随后却靠着树干席地而坐,转而取出了古琴瑶光。
他知道陶灿华一直在等着美香等人回来,等着给他们唱那一场定军山,等着给他的姑姑美香弹一曲他最拿手的广陵散。
这念想,他肯定念叨了整整大半生的时间——就像他大半生都在保守那些秘密。
在纷飞的思绪中,随着指尖拨动琴弦,这院子里也再次响起了广陵散的旋律。
许久之后,当一曲终了,卫燃默默的收起古琴,像个合格的继任者一般,锁死了小院儿的院门,驾车离开了这栋早已被人遗忘的破败小楼,径直开往了金属本子给出的那个地址。
赶在太阳下山之前,他将车子开到了津冀交界处,一个紧挨着永定河畔的小村子附近。
在导航的坐标的帮助下,卫燃最终将车子停在了距离河道能有百十米远的一小片高地上。
在这片被农田包裹着小高地上,种着一片十几棵看起来很有年头的柳树。旁边不远,还有一个大门紧锁的小院。
在这片柳树的中间,却掩映着十几座打理的格外规整的坟茔。
这些坟茔全都没有墓碑,但其中一颗柳树,却是从一块能有三米直径的磨盘中间长出来的。
常年累月的生长,这块磨盘已经被这棵柳树从中间撑开。同样因为常年累月的生长,这化作三块的磨盘,也已经长进了柳树的树干里。
但就是在这碎成了三块的磨盘上,不但摆着一盘盘的瓜果祭品和几瓶白酒,还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