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劳应该不算太远了,你想死就死吧。」
说完,他无视了对方眼睛里闪过的希望,主动展示了一番自己身上的东西,直到对方确认自己没有携带武器,这才愈发熟练的翻到海里,扶着两条船之间的椽架爬上了救生筏。
相比阿基拉,这只他自始至终不知道名字的年轻飞行员以及埃文斯舰长状况倒是还算不错。毕竟,卫燃可不会在这只年轻俘虏的药品上动手脚,那样就太刻意了。
「状况怎么样?」卫燃一边帮着对方取下手上套着的安全套一边问道。
「好多了」埃文斯有气无力的说道,「只是我开始怀念约翰斯顿号上的冰激凌和炸猪排了。」
「我更怀念船上的热可可」卫燃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嘟囔了一句。
「我们现在距离菲律宾越来越远了」
埃文斯看了眼救生筏另一头躺在用伞布制作的吊床上呼呼大睡的年轻飞行员,压低了声音说道,「维克多,我们必须尽快动手…」
「先不急」
卫燃不等对方说完便摇摇头,解开纱布一边换药一边低声说道,「阿基拉很快就会倒下来,等他没有力气了,那只年轻的坚持不了多久,到时候我们有足够多的机会。现在阿基拉非常谨慎,我根本没办法把武器带过来。」
「你们不必…」
「约翰斯顿号可不能失去她的印第安酋长」卫燃一边说着,一边动作麻利的帮对方换好了药,随后从防水包里掏出从最后一个生存罐头里分配的糖果塞进了对方的嘴巴里。
相比他们这边需要五个人分享一个罐头,只需要两人分享一个日式罐头的阿基拉和他的同伴无疑占有更多的优势。
当然,虽然在罐头的分配上有优势,但两个人钓鱼的速度可比五个人钓鱼的速度慢多了——即便这几天大家全都没有任何的渔获。
两条船上的人不仅面临着食物的短缺,就连饮水也愈发的紧张。而唯独不担心饮水问题的便是卫燃,这次,那无良的金属本子总算没有侵吞他接下来的那两桶雨水。
忍饥挨饿的熬到了太阳落山,斯特林的天然烤箱项目最终也随着那几条已经发臭都没烤熟的鲜鱼肉彻底宣告流产。
「我们没有吃的了」
水手驼鹿一边说着,一边将最后一点烫伤膏涂抹在了身上,「我的烫伤膏也没了。」
「明天开始用防晒膏」卫燃话音未落,已经把一盒防晒膏递给了对方。
「这东西能吃吗?」驼鹿看着手中的扁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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