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条船上对峙的双方也并没有因为吃药而有任何的缓解,几乎整个晚上,所有人都如卫燃说的那样———只是换条船窜稀罢了。
等到第二天,虽然天气依旧暴雨磅礴,但万幸,随着卫燃给众人给自分了两片用于治疗疟疾的阿的平,这翻江倒海的肠胃总算平静下来。
强撑着虚弱的身体给包括阿基拉在内的所有伤员都换了药,两条船上的人却早就已经没有了对峙的心思。
身体上的无力疲惫,整夜没有得到足够的休息,乃至早已清空了的肠胃带来的饥饿感,这些负面的状态让所有人都疲惫的卷缩在遮阳棚里,呆呆的看着外面的雨幕。
时间一晃到了下午,不但肆虐的暴雨总算停了下来,甚至就连他们一直等着的海风也终于吹胀了那面简易的三角帆————只可惜,这一次,这条船却在风的推动下,平稳的漂向了远离菲律宾的方向。
交通艇上,卫燃给每个人都分了一片阿的平,随后裹着伞布靠着发动机蜷缩着身体坐了下来。
借着伞布的掩护,卫燃给两条船上蔫头套脑的众人各自偷偷拍下一张照片,等他收起了相机不久,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如此的状态持续了足足两天的时间,除了阿基拉和他的同伴一直强打着精神守着桅杆,卫燃等人反倒是得到了充分的休息,只不过,因为连续几天一直没有进食,这痢疾虽然勉强是好了,但身体却愈发的虚弱了。
变化不止于此,就连这海上的天气也和前些天相比有了变化。
这天的夜里,天空中难得的没有下雨,反而刮起了将三角帆吹的格外饱满的海风。
「真是见鬼,连天气都站在了他们那边。」霍克斯侧躺在船舱里,哆哆嗦嗦的从罐头瓶里捏出一小撮烟丝用烟纸卷好点燃,狠狠的吸了一大口。
「我们根本不可能活着抵达帕劳,就算我们赶到了和帕劳同样的经度,也有非常大的概率会错过的。」
同样点燃了手卷烟的斯特林低声说道,「虽然天气确实站在了它们那边,不过你们看阿基拉,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了,而且他的痢疾一直都没好。」
见所有人都看向自己,卫燃笑了笑,贴着驼鹿的耳朵说道,「我们吃的是治疗疟疾的阿的平和抗生素类的磺胺嘧啶或者阿司匹林,但阿基拉先生吃的
是镇痛用的非那西丁。」
「噗!咳咳!咳咳咳!」
同样在抽烟的驼鹿顿时被呛得连连咳嗽,转而憋着笑,将这个好消息贴着耳朵转告给了霍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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