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弹炸出了几十公斤的鱼。
描述了那位记者为了得到更多的鱼肉去搜集炸弹不幸被炸死,描述了他们决定把鱼肉捐赠给急需食物的列宁格勒,描述了鱼头汤和鱼内脏肉冻的美味。
也描述了他用鲁斯兰帮他制作的弹弓成功引爆了蝴蝶炸弹,他被尤里邀请,偷偷爬上哨塔寻找妈妈的红色信号灯,以及大家用记者留下的相机和胶卷拍照留念等等所有的事情。
终于,瓦西里写给妈妈的一封信里出现了一行简短却潦草的字迹:亲爱的妈妈,我要参加战斗了,这可能是我写给你的最后一封信。
我可能也会牺牲在这里,请不要伤心,不必思念,我是在为了保卫我们的列宁格勒战斗。
妈妈,我会是你的骄傲,就像我的爸爸那样。
“看看别的信吧”卫燃嘶哑着嗓音说道。
安静的帐篷里,没有人出声拒绝这个提议。
更多的三角信被一一呈现在了镜头之下。
这些信件里,有尤里写给他爱慕的炮长焦尼娅的,也有焦尼娅偷偷写给尤里的。
有丽莎写给她的男友和母亲的,更有安德烈写给索尼娅的。
这里面还有弗拉达写给她的消防员儿子的,更有伊戈尔以及运输员谢尔盖写给家人的。
那些简陋的信纸和质朴的文字里,有思念,有倾慕,有留恋,也有短暂的无助和火热的坚定。
当所有人看完了最后一封信,他们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名叫瓦西里的小家伙偷看了所有人的信件。
这个小小的“恶作剧”也难得让这迟滞了七八十年的悲痛变得鲜活了一些。
其中一名眼眶通红的女性工作人员,也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带着宠溺的笑意说道,“真是个调皮的小家伙”。
“但他也保卫了列宁格勒”
负责拍摄的摄像大哥忍不住说道,“我的祖父也参加了那场战斗,就在拉多加湖的冰面上。”
“看来这里发生的一切不用我来讲述了”
卫燃开口说道,“瓦西里才是最好的讲述者,我相信,你们也是。”
“但列宁格勒已经不在了”所有人的心底都跟着冒出了同样的念头。
“维克多先生,如果方便的话,这些胶卷密封筒就交给您来处理怎么样?”
一位来自博物馆的工作人员问道,“我听说您的冲印技术非常专业。”
“如果博物馆信得过我的话,这是我莫大的荣幸。”卫燃用谦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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