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看来不仅是农户的田赋,连商税也成了百姓的重负。”他转头看向朱瀚,语气坚定,“皇叔,此事不可不查。”
朱瀚微微点头,问道:“掌柜,你可曾向县衙申诉过?”
掌柜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殿下,谁敢啊?若是申诉,官府虽答应宽限,可每每检查之时,少不了找些毛病,罚银反而更重。还不如咬牙硬撑。”
朱瀚沉吟片刻,缓缓说道:“多谢掌柜直言,本王与殿下此行,正是为解百姓之困。此事,定会查明。”
布庄掌柜闻言,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二人,顿时露出感激之色:“殿下能体恤小民,实在是百姓之福!”
朱标向掌柜拱手:“今日之事,不必声张。我们还需继续走访。”
说罢,二人继续沿街走访,每到一处,皆细细询问,渐渐地,关于商税不公、货运成本高昂、百姓消费不足等问题愈发明朗。
直到二人来到一家茶馆,刚踏入门槛,便听到几名商人正低声议论着。
“你们听说了吗?最近京里要调整货税,据说要再涨三成,咱们这些南来北往的商队可要苦了!”
“是啊,货运本就不易,官府每道关口都设卡收税,一路下来,赚的银子还不够付费用。”
朱瀚与朱标对视一眼,悄然落座,耳听四方。那几名商人越说越激动,甚至有人拍案而起,抱怨道:“若是再这么下去,怕是要改行了!朝廷口口声声说要富民,可这税赋越收越重,咱们这些跑商的如何撑得下去?”
朱标听到这里,再也按捺不住,起身走到那几名商人桌前,拱手问道:“几位老板,听闻你们在商税上颇有不满,不知可否细说一二?”
几人见突然有人插话,正要呵斥,见他气度不凡,便谨慎地拱手回礼,其中一位中年商人试探地问道:“不知这位公子是……”
朱标微微一笑,沉声道:“在下朱标,特来调查商税之事,若几位有实情,还请如实相告。”
几位商人闻言,脸色大变,连忙站起身,神色惶恐:“殿下……小人失礼,不知殿下亲至!”
朱瀚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温和道:“无须紧张,本王与太子殿下来此,正是为商税之事,诸位只管如实相告,若朝廷真有不当之处,必会改正。”
商人们闻言,神色缓和,其中一人叹了口气,道:“殿下有所不知,近年来各地商税层层加码,尤其是京畿一带,关卡林立,每行一步,便需纳税。更别提一些乡镇地界,还要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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