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林仓主额上冷汗直冒,急忙跪地:“下官知罪!只是之前一直未曾接到上谕,贸然放粮,恐怕……”
朱标脸色一沉,冷冷道:“朝廷制定政策是为了惠及百姓,不是让你等墨守成规,尸位素餐!若再有类似情况,如何向百姓交代?”
林仓主连连磕头:“殿下教训得是,下官谨记!”
朱瀚轻叹一声,语气稍缓:“此事暂且不追究,眼下正值夏粮收获,需速速将旧粮分发,腾出仓位存储新粮,切不可再拖延。”
林仓主大喜过望,连连点头:“下官遵命,定当妥善安排。”
朱标环视四周,沉吟片刻,轻声对朱瀚说道:“皇叔,仓储之事看似简单,实则关系民生,若能制定一套全国通行的储粮制度,或可避免此类事情再度发生。”
朱瀚微微颔首,笑道:“不错。回去之后,咱们便拟定章程,汇报给父皇。”
两人走出仓库,朱瀚看着熙熙攘攘的街头,眼中闪过一丝深思,缓缓说道:“标儿,治理天下,绝非易事,今日你在仓储之事上的态度,已让我看到你的成长。”
朱标谦逊地笑了笑:“皇叔过誉了,只是希望,能为百姓多做实事。”
朱瀚望着他,轻拍肩膀:“好,咱们继续前行,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改进之处。”
朱瀚与朱标并肩走在昌平县的大街上,沿街店铺人来人往,贩夫走卒穿梭其间,街头巷尾不时传来商贩的叫卖声,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朱标缓步而行,目光扫过两旁的铺子,轻声道:“皇叔,你看这些商铺,生意似乎不太兴隆,百姓虽勤劳,却难掩生计之忧。”
朱瀚微微颔首,目光锐利地落在一间布庄的门口,那里几个伙计正小声议论着什么,神色间透着几分焦虑。他径直走上前,温声问道:“掌柜的,这些日子生意可还顺遂?”
那布庄掌柜一见二人气度不凡,虽不知身份,但不敢怠慢,连忙拱手道:“客官说笑了,这两年景气不如从前,咱们这些小本买卖,做得也辛苦。”
朱标闻言,走上前一步,语气温和地问道:“敢问掌柜,这几年究竟何以如此?是百姓手头拮据,还是另有原因?”
掌柜犹豫了一下,低声道:“殿下,实不相瞒,这几年虽说粮价稳定,但布匹、茶叶、陶器这些物件儿,运到京城的费用日渐上涨。再加上官府催促商税缴纳,咱们这点微利,着实难以支撑。”
朱标神色微沉,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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