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国身上下这么大血本的,他的姻亲,他的关系网都不可能建立的这么迅速。江南那些文人大家有他们自己的一套规矩和准则,是不会允许自己家跟一个出身卑微的分支搭上关系的,对吧?”她看向沈昊林,“他几位夫人的来历,都清楚吗?”
“江南大家的嫡女,就连那几位侧夫人,在嫁人之前都是有些名望的才女。”沈昊林想了想,看着沈茶,“你是怀疑,宁老匹夫的身份是假的?”
“嗯!”沈茶点点头,“大夏建朝之后,因为要遏制氏族的发展,不想再被氏族的条条框框掣肘,就真对氏族子弟科举发布了一系列的限制措施。如果宁老匹夫是大家族出来的,正好要参加科考的时候,他属于被限制的那一批人,那么,就有可能为了可以科考,可以走仕途,由家族出面做点什么手脚。”
“你确定回事这样?”金菁一愣,看看沈昊林,又看看薛瑞天,再看看叼着一个丸子,一脸惊讶的金苗苗,“小茶,这话可不是乱说的,这可不是一般的做手脚,是要变更户籍的,里面要打点的可是很多的,牵扯的人也是很多的,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喝了一口汤,又继续说道,“如果你的猜测是对的,他不是中州人士,而是江南某个宁氏大族的子弟,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的做了一些不该做的,那他的这一生就是完完全全虚假的一生,你知道这是多大的一件事吗?”
“我明白,但我确实是怀疑,他不是农家子,不是寒门出身。”沈茶看看望着自己的几个人,说话的语气稍微软了下来,“我也不是胡乱猜忌的,因为我不了解他,所以引起我怀疑的,除了我刚才说的,跟他有关的那些人际交往的问题,还有一点就是他的口音。”
“口音?”金菁摇摇头,“这个应该不能算问题吧?口音都是会变的,你在某个地方生活的时间久了,不知不觉就会变得像那个地方的人说话了,这不能当成证据来算的。”
“可以佐证我的猜疑的。”沈茶把碗里的鱼肉都吃了个干干净净,放下手里的碗,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中州地处中原,气候相对来说干燥,民风彪悍一些,那里的人说话做事不会拐弯抹角,有什么就直接说,从性格上来说,就跟宁昌国完全不同。再加上中州人说官话,跟我们说官话,区别还是有的,且咬字方式跟我们也是不一样的。就算是中州当地的方言,莪们基本上是听不懂的,对吧?”
“虽然接触的不多,但是咱们边关也有中州那边的客商,确实是说话的语调什么的,都跟我们有所不同,跟江南、京城也是相去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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