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们当明不敢明说,背后都偷着乐,这每天的工作基本就是唱唱小曲吹吹风,跟着东家吃肉喝酒,舒服得他们自己都有一种错觉,怎么像是领着东家的钱当饭桶来了,山东地界不是拦路劫道的响马特别多,怎么这一路都成了缩头乌龟,也不出门来劫一镖,好让自己这些镖师好好表现一番!
吕一原来在船舱里还挺清静的,空空如也的船舱水手与镖师们各有休息的房间,也不会随便进舱里聒躁。可是过了山东吕一突然发现了不劲,每天船都跟跑货似的,一箱一箱的东西不停地搬上船,整艘船的重量也是越来越重,船的吃水越来越深,速度也慢得不行!
吕一还以为梁川自己买的什么山东大枣山药香梨等土特产,有一回不经意将那一口口大箱子打开才发现不对劲,这箱子里竟然装的都是钱!吕一在子樊楼那种人情世故最是复杂的地方爬摸了数年,早也练就了一颗玲珑心,早就知道了梁川这一系列操是什么意思。
善良的吕一叫来梁川,随着离寿州越来越近,两人的关系也只能越来越‘生疏’,直到最后两人再见只能陌路。否则自己泄了吕一的底,这位悲情的小姑娘以后的人生就真的是悲剧。
两人驻立在船舱的小窗边,看着水泊梁山的鳞鳞湖波映照着皎白的月光,难得有一个晚上没有人来船上献殷勤。
吕一道:“你的紫禁城唱过一出‘梁山伯与祝英台’,我一直很难将山东的水泊与如此唯美的故事联想到一起,现在亲身游历了一回湖光山色,我终于明白,只有这美景才能配得上这凄美的故事!”
梁川背着手叹了一口气道:“还真的没有关系!”
吕一知道他的风格,天底下何人还有这等才华能写出那么美的故事,在恩公这里早已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太过悲惨,吕一却是盼着自己的恩公好,话风一转语气中不住地关心道:“夏大人这个人我也有所耳闻,虽然官声不佳却定也不会任人败坏他的声誉,梁大哥你也不是嗜财如命之人,我早听说紫禁财每日日进斗金,你却整天布鞋麻衣,本不奢华滥觞之人,为什么还要打着夏竦的名号来收敛钱财?你不怕夏大人将来迁咎于你!”
梁川心里忍不住想笑,再过几天就要把夏竦的女儿给骗到手了,上了自己的贼船就是自己人了,他还能把自己怎么样?
“这个钱我不拿不代表这京东路的官员他们就不会再从老百姓身上榨取过来,少了今天的夏竦还有明天下一个夏竦,这些钱我先借过来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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