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什么本事,只是一直盯着梁师广这个闷葫芦看。
高干好像看出了梁川的想法,笑道:“我说哥几个,今天吃饱喝足了总得找点什么消遣来快活快活吧,我这兄弟以前那两板斧你们是没有见过,我第一次见差点把尿给吓出来,足足有门板那么大!大家谁露两手让我梁兄弟开开眼?”
众人看高干一个劲地吹捧梁川,原来是对梁川的不屑,现在忌惮于梁川的身份,虽然没有了先前的傲踞,可是也很反感高干的大话连篇,一开始说这小子能格狮毙虎,现在又说他用两把门板大的板斧,梁川也就高大一点,那胳膊还没有孙叔博的粗,力气能有多大?你小子因为人家跟着夏竦就一个劲地给人戴高帽,可省省吧,我们不会上当的!
可是高干毕竟是眼下几个人里混得最风生水起的,他的面子不能不给!
黄书记心道我不能现在给你表演一个接生马崽吧?安逸生想说我现在也没办法给你来个刮骨疗毒吧?孙叔博直接看向梁师广,就你小子了!
“师广你给你本家露一手!”
众人期待的眼神齐刷刷望向梁师广,梁师广一脸又来了的表情,深知反抗是徒劳无功的,便起身到帐子的角落,从军械架上取下一张老弓,这弓看着有些劣质,弓弦已起了乱糟糟的细毛,弓身一看也不常使用,上面连一丝包浆都没有。
梁师广拉了一下弓弦,弓不放空,否则对弓是极大的损坏,收着力把弓松了回来,虽然这弓很一般,但是他已经胸有成竹。
六个人出了帐子,黄书记道:“看那门卫没有,这小子又在偷懒!此去差不多有二百步,师广你把看门那小子头上的帽缨射下来!”
二百步!也就是说这距离差不多有一百五十米左右,甚至不止!梁川看了一眼,帐子到校场大门确实有这么远的距离,校场门口一个小兵歪头脑袋身子倚着营墙正在闭眼偷睡!
这小兵头戴着一顶毡式大沿帽,上面有团鲜红的缨子,这守卫的头一点一点地,嗑睡正是有滋有味。
梁师广更不答话,身后不知何时忆背着一篓子弓箭,这些弓翎毛散乱,也是没有保养的货色。梁师广只是手上一摸,双指一夹一根长箭早已搭到弦上,嗡的一声,一阵破空之声,一套、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一般,动作潇洒至极!
梁川眼睛追着那只飞出云的利箭,只觉眼前一点闪过,竟是追不上这箭的移动速度,不到一吸之间,那箭已钉上守卫的头顶,一箭将帽缨钉在门墙之上,箭尾还在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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