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图,如果是后人利用留存下来的绢布画的呢?所以,现在只能说,这是一副宋代绢本而已。”
秦公听完王翔的话,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眼皮一跳,嘴巴也跟着张成了O型,好半天才合上了嘴,但他依旧难以置信,下意识地眨了几下眼睛,问道:“王主任,这话可不敢这么说。”
说着,他颤抖着手,指向摊在桌上的那幅画,食指在画卷上点了几下,“你仔细看看,这幅画,画前可是有清乾隆皇帝亲笔御书的‘诵芬写妙’四个大字啊!这龙飞凤舞的笔迹,这苍劲有力的字体,这盖着明晃晃的乾隆玉玺的题字,还能有假不成?”
他顿了顿,又将手指向画的最后部分,“还有这,这可是宋代丞相贾似道的印章!鲜红如血的印泥,清晰可见的字迹,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宝贝啊!”
秦公越说越激动,声音也提高了几分,“还有,还有这明洪武内府的印章,这清乾隆、嘉庆、宣统三位皇帝的印章,这一枚枚印章,可都是历史的见证,难道还能有假?”
“更有甚者,这拖尾题跋上,那可是有南宋著名藏书家、目录学家、史学家陈振孙的亲笔题跋!这飘逸的书法,这考究的用词,这盖着陈振孙私章的题跋,难道还能有假?这些可都是有迹可循的,清清楚楚摆在这儿的,怎么可能造假?王主任,你可不能信口开河啊!”
许利民笑着将双手一摊,身子往椅背上一靠,“那也不能证明这幅画就是真的呀!”他故意顿了顿,观察着秦公的反应,见对方眉头微皱,才接着说道:“秦老,您是老前辈,对历史肯定比我了解。您想想,这画开始可是故宫收藏的宝贝疙瘩,后来被溥仪带去了沈城。您也知道,沈城那时候是什么地方啊,满洲国、伪满政权,那可是乱世!他溥仪带出去的好物件,有多少多被小鬼子偷偷划拉走了,流落到海外不知道多少!凭什么小鬼子单单剩下这一副十咏图没带走?这合理吗?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许利民说道激动处,甚至用手拍了拍桌面,“我可以这么说,这幅画出现既不对!”
说完,许利民环视了一下在座的各位,提出一个大胆的猜测,“我啊,有个大胆的想法,这幅画根本就不是当年那副真迹!说不定啊,当年日本人早就把真迹偷梁换柱,把这幅赝品留给了溥仪!你想想,溥仪当时自身难保,哪还有心思去管一幅画的真假?说不定他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被日本人骗了呢!”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的推测有道理,声音也越来越大:“所以,这幅画出现的时机就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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