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着他的表情变化,才接着说道,“您想啊,这幅画如果是真迹,怎么会流落民间?又怎么会如此轻易地就到了您的手上?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内情呢?”
闫凤芝的话音刚落,会议室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众人面面相觑,窃窃私语,看向秦公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怀疑和探究。
“闫研究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秦公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语气也变得凌厉了几分,“你这是在怀疑我吗?”
“秦公,您误会了。”闫凤芝连忙解释道,“我只是就事论事,并没有怀疑您的意思。只是这幅画事关重大,我们不得不谨慎啊!”
“谨慎?我看你们是胆小怕事吧!”秦公猛地一拍桌子,怒气冲冲地说道,“闫研究员,这话说的可就有些武断了。我虽然不敢说阅宝无数,但也跟古董打了半辈子交道了,大家看看这娟,这细腻的纹理,这分明就是典型的宋代设色绢本!就冲这娟,也不能草率地说它是赝品吧?”
他的语气虽不重,但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在场的专家学者们都能感受到他语气中的不满和对这幅画的珍视。
闫凤芝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慢悠悠地说道:“秦公,您先别激动,我这话可不是空穴来风。您也知道,宋代的绢本保存不易,流传至今的更是少之又少,像这样一幅来路不明的画卷,我们不得不谨慎对待啊。”
一位中年男人听到这里,轻轻咳嗽了一声,用略带沙哑的嗓音说道:“秦公,闫研究员的话虽然说得直接了些,但也不是没有道理。就算这幅画用的确实是宋代的绢本,我们目前也只能认定它是一副宋代的绢本,至于是不是张先的真迹,这……”他故意拉长了尾音,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位中年男人名叫许利民,是博物馆字画部的研究员,也是王翔的忠实马仔,最擅长察言观色,见风使舵。他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没有完全否定秦公的判断,又暗中迎合了王翔的意思,可谓是老奸巨猾。
“你嘿嘿什么玩意,有什么话不能直说吗?”秦公最烦的就是这种说话藏着掖着的人,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语气也变得有些不耐烦了。
王翔见状,连忙笑呵呵地摆了摆手,打着圆场说道:“秦公,您别着急,小许他就是说话比较含蓄,您别往心里去。他的意思是说,我们古代画家有储存画纸、绢本的习惯,有些画家甚至会将这些珍贵的材料传给后人!”
“所以说,目前没有准确的资料证明,这就是张先的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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