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在令人散步谣言,妄图动摇城中军心罢了!
可惜杨弘忘记了一件事,谣言止于智者,可这世上的智者永远少过愚夫。
杨弘不信,不代表他人不行,三人成虎之下,不久之后,不仅军中士卒,城中百姓,就连些中级的将官,也渐渐对此半信半疑了。
守城,关键不在城内,而在城外。有必援之军,方有必守之城。一旦陷入孤立无援、与世隔绝的状态,那么,困守城内部队的军心士气必然日久生乱。杨弘遥望东南、又转望西南,忧心忡忡,喃喃自语:“怎么至今连一支援军都没出现呢?”
他出神之时,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杨弘转首一看,却见甘宁神色凝重地走了过来。
“杨祭酒。”
“甘将军,怎么了?”
“那赵范到底是怎么回事?”
甘宁沉声道:“信使派去三拨了,每次这厮都说不日发兵,援军将至,可到现在却还迟迟不见!”
“其他地方倒也罢了,那可是下曲阳啊!离寿春不过百里之遥,他的兵马便是爬也该爬到了吧?”
杨弘默然无言,甘宁能想到的他岂会想不到,是啊,下曲阳几乎便是离寿春最近的一座城池了,赵范的援军要来,早该到了.
那为何至今迟迟不见?
此中的原因,杨弘早有分析,不外乎眼见强敌压境,又兼群龙无首,所以自保观望而已。但他不愿把自己的判断讲出来,只是强笑道:“赵范也是北人,其兄当初更为主公尽忠而死,忠心方面必无问题,也许他在等一个时机参入进来,好一举扭转战局。”
“本将知道,他是冀州人么,祭酒莫要忘了,如今冀州可是袁绍的势力范围,还是提防些的好。”
甘宁冷哼一声,又问道:“杨祭酒,往去汝南郡的信使,今日有没有州牧的回信送来?”
杨弘叹了口气,道:“没有。”
“那该如何是好?”听到这话,甘宁的神情愈发阴沉:“围城数日,城中谣言四起,军中的士气一日不如一日,这样下去恐怕.”却是不再说下去了。
“将乃军之魂,兵之胆,甘将军身为三军主帅,主公更把坐镇寿春的任务交给你,越是紧要危急之时,越不能露出彷徨犹豫之态!”
杨弘正色道:“如何是好之类的语句,以后不可在人前提及。”
“祭酒所言极是。”甘宁道:“只是这般下去,孤城困顿,终难固守!”
“不可固守,那便出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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