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来寿春,岂敢不识?”
听到这话,纪灵眼中厉芒一闪,旋即道:“既有一面之缘,御寇你觉得此人如何?”
“没有深交,不敢妄言。”王政道:“不过既如此得州牧信重,想必自是肱骨之臣,国士之才。”
“嘿,赵将军倒是当得起这等评论。”纪灵道:“只是,御寇,你是不是得罪过他?”
“此话怎讲。”王政越发摸不清他的用意,不由失笑:“我与赵将军只见过两面,冒犯尚且不够,怎谈的上得罪?”
“若是没有仇怨。”纪灵叹了口气:“他为何在州牧面前诋毁于你?”
话说到这里,王政顿时醒悟,纪灵这是在挑拨离间,若说仇怨,恐怕他和这赵勋更深吧。
只是...
若要离间,这等场合不太合适吧?
所谓利可共而不可独,谋可寡而不可众,便是李仁这些是他的心腹,也不应在这妓院谈论这等事情吧?何况还有飞燕这些妓女在旁啊。
王政心思电转之见,口中不忘答道:“伏义兄可是醉了,这般说笑,哈哈。”
“你不信?”纪灵道:“老徐,你来讲罢。”
“王将军,伏义兄所言句句属实!”那徐义应声道:“这消息是俺得来的,便是方才提及的那个哨探,他密禀州牧时,赵将军当时在场。临进门,隐约听到了一句话。”
王政还没开口,纪灵便问道:“是甚么话?”
“赵将军应是对主公说了很多,不过那人只听到了两句。”
纪灵续问:“是哪两句?”
徐义意味悠长地看了眼王政,沉声道:“下邳无须涉水、琅琊亦非隔山。”
砰!
只见纪灵直接拍案而起,声色俱厉道:“此乃诛心之言!”
“什么涉水,隔山,御寇乃主公盟友,这分明是要挑起边端,化友为敌,更欲置御寇你趋死地啊。”
“哈哈。”王政看着纪灵这般作态,颇觉有趣,突然大笑起来。
见状,众将四目相顾,纪灵则愕然问道:“御寇你为何发笑?”
“伏义兄、许兄啊。”王政摇头道:“你们吓我一跳啊。”
“这两句有何不妥?寿春去下邳的确不需涉水,若你们要去我琅琊做客,亦不必翻山啊。”
众人听完这话反应各异。
李仁,徐义都楞住了,看着王政的眼神仿佛像看个傻瓜,而纪灵则眼神莫名地盯着王政默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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