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缺乏,民生、内政展开都缓,在袁术看来,这才是他只带四千人马来的主要原因。
这等情况下,不留大军镇戍,如何安心?
他这般说了,其他人哪敢有异议,自是纷纷认同。
一旁的纪灵倒是对阎象的眼光很信服的,只是看到袁术这般自信,犹豫了会儿,终究没有自讨没趣,只道:“州牧,阎主簿之言亦不无道理,还请三思。”
“不必多言.“袁术摆了摆手,道:“本侯自有分寸。”旋即突然望向赵勋,问道:“阿芙何时去见王政?”
阿芙是这赵勋夫人的小名,亦即为昨夜酒宴上嘲笑王政的樊氏,因其为袁术妾室族妹,为显亲近,袁术经常这般昵称。
闻言,赵勋脸色一苦,讷讷道:“主公,吾妻昨日出言无状,已然受了您的惩戒,俺回家后亦有训斥,就不必再特意登门了吧?”
“何况,那竖子当时都醉的不省人事...”
“若他没醉呢?”袁术冷哼一声:“便是当真醉了,人多口杂,怎知今日不会传入他的耳中?”
“本侯尚且折节交好,便是为收服此子,妇人无知,险些坏吾大事!不是看在你和她姐姐的份上,哪还仅是赔罪这般简单?”
“她还委屈不成?”袁术指着赵勋喝道:“让她今日立刻前去!”
“喏!“赵勋心不甘情不愿地回道。
......
袁术对王政目前处境的评估只能说对了一半。
在内政上他的确困窘,即便如今已收服了琅琊王氏、颜氏,在人才上却依旧还有极大的数量不足。
谷犖不过其在军务上因为系统的存在,却是谬之千里。
低级到中级军官的才能上或许不能与其他诸侯相比,可单凭一定距离的心灵相通和忠诚锁定,他的天军的整体性和战斗力,乃至稳定性,便已远超大部分人的想象。
甚至目前三郡的形势,也远比扬州诸人所猜测的要好上不少。
琅琊文有祢衡,武有于禁,加上颜、王二氏居中调节,其他望族便不归附,目前最起码不会再使绊子,彭城有张昭在,加上连续两次大战之下,民生凋敝,也几乎没什么内乱发生的可能。
便是刚刚新克的泰山,昌豨已降,余者自然不足为虑,而曹操...
王政自然知道对方并非真心,合谈不过是缓兵之计,可面对自己这个叛兵,曹操能捏着鼻子主动求和,本已是一种示弱,更证明其现在的力有未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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