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一声道:“解!”
陈翎所言所行,皆合道门之法,步罡、扣齿、捻诀等无一不契合正宗道门之行止,沮授见之颔笑捋须言道:“观子仪所行之法,似是解邪术。”
陈翎哪里知这是什么术法,只是自己糊弄沮授的,暗中淌着冷汗,向着沮授微微一笑言道:“公与兄,说出来甚感惭愧,区区在下求学在师尊门下之时,仅仅学了一些兵法政略之道便下山来了。这些太过玄妙的道门秘术,实在一窍不通。”
沮授点头,转目看向早已张口结舌的周泰言道:“如此甚好,本来我顾忌在为周泰驱邪之时,或将会有错漏,不过有子仪这一南华弟子在此的话,我就安心多了。”
沮授说完此话之后,不顾陈翎一脸微笑之下其实浑身发颤的事实,命周府下人送呈上诸般物具,就欲准备开始为周泰施法。
陈翎心中暗暗道着,沮授所学就是半部不知名谓的经书,此书之上具体有何道术可收剑中怨魂,自己一概不知;自己知晓的乃是,沮授这个世所皆知的名士、军师现在准备为周泰作法收魂,而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自己,却非是南华真正的弟子,对于将会出现的情景根本没有任何准备!
心中巍巍颤颤着,陈翎欲言又止,能占据此一上古名剑的怨魂,想必不会是善类,若是其中有差错,自己如何是好?
念及此事事关自己出身来历,陈翎暗暗叹息一声,罢了,罢了,随他去吧。
沮授所需之物,并非像诸葛孔明那般,要数盏灯烛,而是要了一盘清水,一斗糯米以及笔墨纸砚等物。
在陈翎为其研墨中,沮授令周泰赤裸上体,站在糯米布成的阵中盘腿坐下,然后沮授言道:“周将军,不管发生任何事情,你都不能出此阵中,你可知否?”
周泰连连点头,一脸惊奇之意,看觑着陈翎、沮授两人摆弄他自己。
沮授又命奴仆将剑悬垂于装着清水的木盘之上,在众人忙碌之中,沮授为陈翎解惑且怀着探讨的心思说道:“怨魂不能及水,我将它从此剑中牵引出来之后,在四周并无其他可依附之物,而与它有着联系的周将军又在我布下的阵中,它亦不能穿阵而过,重新附在周将军身上。”
在陈翎闪烁着双目间,沮授从怀中掏出一物,陈翎近前一观,原来一颗火红色的珠子,听得沮授太息言道:“此物得来不易,在本初公帐下之时,偶尔所获。”
见陈翎神情甚是笃定,沮授心中稍安,自言着道:“原以为只需数盏灯烛即可,想不到周将军为怨魂依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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